傅守之怕他这样动来动去,反倒伤了自己,于是抬手扣住他的腰胯。虞彦逃不开,又想要合拢双腿,傅守之握着他的脚踝,曲起一条腿后也不撒手,将他的脚捏在掌心里,捏来捏去地把玩,喜欢得不得了。
傅守之只恨自己没生十张嘴八张嘴,能同时亲遍虞彦的全身。
虞彦素来凛凛然如秋肃,做惯了鸿儒帝师,哪个宵小敢冒犯;谁料想床笫之间褪下官服,浑身光彩如明珠一般,腰身瘦沈,雪肤乌发,虽不御铅华,亦是个清丽美人,此时双颊嫣红,双眸盈盈欲泣,横生一段媚态,更叫傅守之神魂颠倒,只觉天上神仙落入怀中,顶礼膜拜还来不及。
傅守之夸虞彦那儿长得好,也不是哄他的。浅浅的肉粉色,虽不甚粗大,但胜在颀长坚挺,翘如船头,最能挑动妙处,不失为名器。
虞彦素来喜洁,两京流离之际,尚能勉强将就,如今重拾了世家公子习气,日日沐浴,衣物尽皆熏香,只这一日奔波下来,阳物仍有淡淡腥骚,傅守之兽性未脱,最爱嗅闻,方才贪婪深吸两口气,虞彦便又挣扎起来,羞恼道:“做什么,也不嫌……唔嗯!”
傅守之将他的阳物连根吞进了嗓子眼。喉管一吞一吸,虞彦胡乱摇着脑袋,鬓发都湿透了,不时发出窒息般的啜泣,只余气音,含混难辨,想来还是“胡闹!”“混账!”这几句,翻来覆去,连个脏字都不会。
傅守之顶爱听虞彦骂他,时不时故意去招惹他。他知道虞彦拿自己没办法,便是嗔上几句,也软绵绵的,透着股亲热的纵容劲。
傅守之再也忍不住,两腿分开,跨坐于虞彦身上,握住那物便往穴内送去。他走那里亦是头一回,便如破开血肉,被撑得一阵阵胀痛。实在太紧,进了个头就卡住了。痛其实还好忍,比起曾经受过的伤并不算什么,只是涨得古怪,仿佛神魂被慢慢钉住,再也无法超脱。
傅守之绷紧身体,剑眉紧蹙。可只要想到吞下的是虞彦,心情便大为畅快,情欲也格外炙烈,只盼着再深些,与他密不可分为止。
虞彦只觉那处落入极紧窄烫热之处,绵绵的肉壁裹上来,不住挤压吮吸,连脑浆都要被挤出来,眼前冒了金星,当真欲仙欲死。
耳畔传来响亮粗喘,啊……啊……全世界只剩下这个声音,风雨颠荡,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傅守之的。
正自神智茫茫然,一滴又一滴的热汗砸在他面颊上,虞彦惶惑睁眼,就见傅守之双臂撑在他两侧,头也低了下来,没力气似的,靠在虞彦颈侧,憋红了一张脸,眼神从未有过的涣散,竟显得有些脆弱,腰胯仍在使劲,缓慢而坚定地沉身坐下。
虞彦才想起这和书里写的步骤不一样,自己尚未帮他拓张,不禁大为着急,“你这样要受伤的……让我……”
傅守之喷了喷鼻,大约是个笑音,只是不知被顶到哪儿,闷哼了出来。到底还是痛的,他一面竭力放松肌肉,一面俯首吻住虞彦,好分散注意力。
虞彦亦知拦他不及,只好抬手轻抚他的面颊,为他拭去额角汗珠。他想要好好吻一吻傅守之,可自个也上气不接下气,一吻便如两个溺水之人,要死不活,断断续续。
“小鱼。”
当年他们扮作一对夫妻逃亡,不便称呼原名,傅守之便管他叫小鱼。虞彦是威震天下的丞相,小鱼是他一个人的老婆,蓝布裙子,整张脸抹了灰,双瞳依旧明湛如秋水,轻声细语唤他六郎。
傅守之慢慢啄着他的眼角,低声道:“你在我里面。”?
说着发狠一沉身,终于将虞彦整个吃了进去,还是没敢坐实了,怕压坏虞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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