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彦明明能出口成章,说起情话来却十分稚拙,也亏得是这等大白话,傅守之才听得懂。
红豆,青鸟,杨柳……自古以来有关爱情的譬喻那么多,和他们又有什么狗屁关系?他们共历的是山河破碎兵荒马乱,能活到今日互诉衷情,虽然也有好多话可说,可除了满心欢喜,已装不下别的了。
傅守之闻言哪还能忍,抱紧虞彦就一顿狂亲,说是亲嘴,更像是吃舌头。虞彦咿唔着推了半天,总算腾出一口气,笑恼道:“别急啊,牛嚼牡丹的东西……”
这是骂情郎的骂法,傅守之听了只觉吃蜜般的甜,憋不住也笑起来。他平时笑时总爱将嘴角抿得死死的,显得严厉而局促。此时终于咧嘴笑开了,露出两颗虎牙,居然还有酒窝,活脱脱傻小子一个,哪还见号令三军的大将军威严。
他实在喜欢虞彦喜欢得不得了,又凑过脸要亲他。傅守之精血旺盛,一夜功夫下巴就冒出胡茬,挨挨蹭蹭的,越发讨嫌,活该捱了虞彦几下鸟儿扑腾似的捶打,“你让我……嗯……我来!”
虞彦一头撞进傅守之肩窝里,埋起脸,真不给他亲了,还嘟囔着轻轻咬了他一口,“坏老虎……”只是越发粘人,下身还连着,手也搭上来,拢住了胸乳不住揉捏。
傅守隐约觉得,虞彦似乎挺喜欢他的胸的。
他这身子也是犯贱,原先胸口就是两团死肉,半点知觉也无,仅仅发觉虞彦喜欢,竟百倍敏感起来,乳尖被捏一捏,便忍不住颤栗,酸麻快感便连着下体,不由双臀夹紧,一缩一缩地咬住肉棒,嘴上还要逞能,“来就来,倒要瞧你怎么个来法。”
他本来满心纵容,想着只要是虞彦,怎么都好,没料想小雏儿真有两下子,竟把他这么大个爷们给肏尿了。
虞彦之聪慧举世无双,又好学求进步,虽然一开始上床手忙脚乱,闹出许多笑话,一旦缓过神,种种风流手段使将出来,不免一日千里。早前还须默数着九浅一深的教条,摸摸索索,后来越发自如,随着傅守之的反应而动。
傅守之若是绷直了身,他便刻意磨他,把人逼急了才重重一顶。他平日就擅长整治人,床笫之间又生得颀长好器物,硬挺挺挑在花心,快感便似炸开来。傅守之盯紧了他,眼睛深邃迷离,张着嘴大喘气,忽然浑身发颤,下头也一缩一缩地绞紧,竟然受不住地喊了声,又皱眉道:“太深了,肚子胀……”
虞彦到底是头一回,搞不清情况,见那穴里失禁似的,水流得一塌糊涂,前头那根玩意却始终萎靡着,不免跟着紧张起来,轻声问道:“不舒服么?”
傅守之慢慢摇了摇头,“太怪了……”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简直要被操成个女人了。他平生最怕的就是这个,刻意活得比谁都更像爷们,可骨子里其实很想要,又对虞彦心瘾深种,所以一开苞就骚得不行。
他失神道:“我长这个逼……就是给你干的……”
这话虽然粗鄙不堪,一琢磨便觉万分痴情,是个男人都扛不住,虞彦加快抽送,一下下猛撞,傅守之弓起了背,低声催促着:“给我……”
高潮来时眼前阵阵白光,傅守之昏沉中还不忘抬手接住虞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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