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签在委任状上,从此昭告天下。意思好懂,守江山嘛。不过后来他的幕僚告诉他,这名字是有典的:功被天下,守之以让;勇力抚世,守之以怯,富有四海,守之以谦,此所谓挹而损之之道也。
“什么意思?”
“虞圣人训话了,让你立了大功劳也别得瑟,要及时收手,才好闷声发大财。”
傅守之笑了一下,只说了句“那成。”心中却冒出一个朦胧又顽固的念想:天底下能拦住他称王称霸的唯有虞彦,那么虞彦就该给他当老婆,倒不是什么天赐良缘,而是一物降一物,一报还一报。
他叼住虞彦的耳朵,磨了磨牙,沙哑道:“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
虞彦愕然轻笑,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会从傅守之口中听到这样的可怜话,然而男人就吃这套,他顿生怜爱,伸臂环住了傅守之的虎背,“好六郎,我疼你一辈子。”
他话说的极有担当,可惜体格摆在那里,倒像是投怀送抱的小娇妻,并且一派天真道:“我若有负你,你就一拳捶死我。”
“舍不得。”傅守之闷闷道。
“你前几天不还说,我要是敢偷腥,就要把我给劁了么?”
傅守之鼻子里重重喷了口气,“我现在改主意了。”
”说来听听。”虞彦正自笑眯眯,忽然惊喘一声。傅守之不是君子,能动手就不动嘴,干脆捉住了小鱼,不轻不重地揉搓了一把,“你这根东西生得不错,我决定把你圈养起来,白天好吃好吃地供着,等到了晚上就骑你,不让射就不许射。”
虞彦失笑,“就知道胡说八道!”却是难免心惊。他比谁都清楚,傅守之向来有股为所欲为的疯劲。可自己堂堂一朝宰辅,又岂是说囚禁就能囚禁的,若真有一日……不知傅守之会闹出什么翻天覆地的动静。
“怕我了?”
虞彦摇摇头,“六郎,你也要了我吧。”
傅守之吞了口水,“屁眼痒了?就这么欠操?看我操不死你。”他一听就极动心,试图用污言秽语吓退虞彦。他虽然放出很多狠话,但诚如刚才说的,不舍得,所以虞彦不答应,他并不会用强。
虞彦便认认真真地又说了一遍:“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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