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进得更深,虞彦甚至能感觉得柱身的热度与青筋,穴肉被磨得酸麻,生出些隐约渴盼。再被浅浅地抽送数下,竟觉瘙痒难耐,不由将两腿分得更开,小穴一缩一缩地迎合,想要能将他吞得更深。
傅守之暗自惊异。走惯旱路的肠子会变得淫荡,总想要被异物摩擦。可虞彦这才是第一回,竟然已得了趣。他俯下身,稳准狠地顶在鼓鼓跳动的骚心上,虞彦身体巨颤,叫出了声,媚意宛转。
傅守之立即有一连串骚话呼之欲出,比如“原来相国的小屁股那么欠操,第一回就爽了,是不是天生缺男人?”可低头一看,虞彦睫毛微微抖动,迷茫而渴望,又有些羞耻,随时都要落下泪来。因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将自己全然地交给了傅守之。他那依依的样子实在太乖了,傅守之不忍心欺负他了,闷声不响地开干。
一开始是缓进缓出,还有所保留,操了一会放开来,大开大合地顶胯撞击,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臀肉啪啪急拍,虞彦被撞得往后一耸一耸,早已手足瘫软,神志昏沉。仿佛翻波欲海中的一叶小舟,时而被大浪没顶,耳鸣眼黑,根本无法呼吸;时而又被抛卷向空中,一颗心怦怦乱跳,没个着落。
干了不知多久,虞彦又哼唧着挣扎起来,虽然毫无力道,但傅守之当真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后背……膈应……”
傅守之没听明白,还是一把抱起虞彦,发觉他后背都汗湿了。再摸了摸被褥,摸出一颗花生米。是那早生贵子的婚床习俗,傅守之攥着花生,满心乱糟糟的,忽然低声道:“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
虞彦被干得浑浑噩噩,湿润的鼻息扑在傅守之颈边,过了会双眸才渐渐清明,笑了笑,“好,谢谢夫人。”
傅守之闻言大喜,又啵啵亲了虞彦两口。他其实颇为忐忑,怕虞彦瞧不上他粗头蠢脑,不想和他生儿育女。而且他总疑心,虞彦早猜出来了。尽管他怒气冲冲地上门问罪,仿佛一名贞烈的受害者,但他是太阴身一事,根本就是他自己放出去的消息,借此逼嫁虞彦。
自从他们回京,虞彦便一日日地疏远了他。见了面虽也笑脸相迎,说话客客气气,却不复往昔亲近,沦为了一般同僚。傅守之哪哪都不带劲,偏又挑不出他的半分错,像一拳砸在软棉花上。和兄弟们诉苦,有人嘲笑他找抽欠骂,有人则深思熟虑:当今天下你二人分庭抗礼,相国忌你防你,本是情理之中。
傅守之不信邪,拦下虞彦,要问个明白,虞彦便拿出他那套避嫌的理论。傅守之想,避个狗屁嫌,分明是不要他了!不用打仗了,他没用处了,虞彦就不要他了……操他十八代祖宗连带他本人!
傅守之一伤心就开始发大疯,要么虞彦亲自出马收了他这个祸害,要么他就闹得天下不宁,大家一起玩完。
他本以为强求婚事,虞彦定会对他不假辞色,做梦也没想到,竟能这样幸福。他又重又狠地撞了几下,把虞彦重新卷回情欲的狂澜中。
虞彦战栗着紧抱住他,双手抚摸傅守之的后背。傅守之壮硕异常,肌肉随着驰骋而紧夹,块垒分明,虞彦心热之余,也有说不出的怜惜。好多伤,刀伤箭伤,起伏不平,他之前见到时就长久地默然。
像傅守之那样的名将,本不该有那么多伤,尤其不该在后背负伤。可恨国力贫弱,早年面对鞑子时屡屡溃散,一城一地的丢,傅守之为了指挥大军撤退,不得不数度背身向敌。
哪怕最近两年,梁国还是撑不起堂堂之阵,数次大战得靠傅守之率奇兵突入,直接斩首对方主帅。每当傅守之行险,虞彦总是提心吊胆,不吃不喝地苦等战报。有许多次,他不得不狠下心决议,万一傅守之阵亡,谁可接任,谁可换防,万一他沦陷于敌手,该派多少人支援,什么时候放弃他。
虞彦真的要疯了。他们的生死不仅关乎个人,更是牵动天下大势,容不得私情。可他也是人。他何尝不想“早几年就和傅守之好”?元平三年,定水渡口,风烟四起,少年将军扶刀而立,想要搀扶虞彦下舟,又讪讪缩回手,满面通红地别过头。随后他们假扮夫妻出逃,他轻轻唤他一声夫君,本以为今生缘至于此,未曾想过还有今日的光景。
傅守之每下都加紧顶弄在要害处,虞彦张着嘴不住喘息,那玩意实在粗长到可怖的程度,他茫茫然地摸了摸肚皮,然后就被操得更狠了。虞彦仰着头,连气都喘不匀,大腿内侧一片酥麻,膝盖越来越酸,又被插射了一回,与此同时感到穴里精水喷溅,傅守之如座巨山般倒在他身上,犹自战栗。
肉贴着肉,虞彦哑着嗓子,又唤了句夫君。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