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方雁回心疼的将方鹤应圈入怀中,想要紧紧抱住却又深怕把人揉碎了。方雁回高方鹤应大半个头,俯下身拥抱时方鹤应刚好可以枕在他的肩头。所以方雁回自然看不见方鹤应的表情。
“哥哥,我不痛。”嘴里是温软的腔调,在方雁回看不到的地方却是勾起了一抹餍足和得逞的笑意,那里有道不尽的安心和眷恋。
——几个小时前,学校——
最近学校里风言风语甚多,无非就是家里知道点方家故事的又闲来没有根据的胡说八道被家里孩子听去。那些人就好像知道了多么了不得的辛秘,恨不得说给全世界听。
方鹤应本来就不合群,又生了一副对于男生来说过于艳丽的容貌。好像这些条件生来就是为了他们造谣所准备的,天时地利“人和”,一时间学校里风言风语骤起,版本也愈演愈多,内容也愈发的荒诞不经,让人发笑。
他们口中的方鹤应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方家私生子,母亲是不知廉耻,痴缠着方儒林的妓子。当年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有了方鹤应,妄想母凭子贵,取代正室上位。可是方家根本不买账,方鹤应的母亲就在春秋大梦中草草的了解了一生。而方鹤应在母亲死后才被方家接回去,做一个无伤大雅的摆件。
可是,学校里的生活本就是枯燥乏味的,他们总想找点乐子来丰富一下课余生活。于是渐渐的,他们不再站在一旁毫不遮掩地指指点点,而是开始升级为肢体冲突。
方鹤应自然是不怕的,他内里早就被侵蚀的彻底,又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在哥哥面前他乐于装乖而已。
当不知道是第几批“正义使者”将他堵在教室里面时,他甚至还勾了勾嘴角。当那些推搡逐渐发展为暴力的时候,方鹤应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
他不怕痛,他的痛觉神经好像在母亲时而清醒时而发狂的的时候,被连着血肉地扯出。
前两天路过客厅时听见方雁回和父母通电话,知道他今天要回来,还特意嘱咐方父方母不要告诉弟弟,要给他一个惊喜。
哥哥,这样算不算“惊喜”呢?希望不要吓到你,可是谁让你那么久都不回来看我啊。
这次回来可以待的久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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