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青年刻意针对那处的戳弄,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脸上也浮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而那一直被他咬着的唇,更是被过于用力的齿关挤压到发白,又因为过度充血泛起了一层艳丽的红,看起来既委屈又有种说不说出的媚意。
镜片后的桃花眼越发暗沉,青年的呼吸也控制不住地加重,他手下动作不停,眼睛紧紧地盯着男人愈发迷乱的面孔。
此时的高启强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不停地有短促的吟叫从他艳红的唇缝间溢出。
青年塞进他身后的手指已经多达四根,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他的肠道内反复进出,他不知不觉地分开了双腿,微微向后翘着臀,迎接青年的戳弄,而那已经习惯了被侵入的穴道已经自发地分泌出肠液,让青年的动作更加顺畅,过多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他的内裤,甚至从他西裤渗到了他身下的真皮坐垫上,让他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快受不了的高启强乞求地看向身旁的青年,他甚至不敢看向唐小虎的方向,想到只要此时小虎从后车镜瞥一眼,就能发现他不对劲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浑身紧绷到发抖,却对青年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动作更加敏感了。
接触到他视线的青年,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做出了一个更加胆大妄为的举动。他凑了过来,一口咬上了他通红的耳垂,反复啜咬,他甚至能听到青年发出的吸吮声,这让他惊得一下子错乱了呼吸,接连发出了几声喘息和呻吟,尽管他迅速咬唇止住,却仍是泄出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他忍着浑身的燥热和麻痒,抬眸看向司机的方向,见唐小虎仍然一脸严肃地目视前方,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被青年在他体内加快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再顾不得其他。
唐小虎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却紧张得绷出了青筋。
唐小虎的内心在哭泣,他又不是未经人事,就算他已经努力不把注意力放在后排上,但那些喘息和动静,他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唐小虎不说,但他心里苦,为什么非要选在他开车的时候,他根本什么都不想知道啊!
车开到地下车库后,听着身后完全没有消停意味的动静,唐小虎紧张得出了一脑门子汗,正在他绞尽脑汁地思考怎样才能举止自然地熄火下车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高启盛漫不经心的声音。
“小虎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哥要谈点事。”
唐小虎如蒙大赦,他忙不迭地点头应声,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假装自己看不到没一会儿就开始不正常晃动的车辆,他脚步生风地向着电梯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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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高启强手头上的工程被程程他们打压得厉害,加上在陈泰那儿吃了几次闭门羹,一段时候后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索性对工作上的事情全都不管不问,整天不是在家待着就是在白金瀚窝着,这似乎给外界传递出一个信号——他高启强不行了。
这个结果虽然在陈泰预料之内,但没想到高启强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让他不禁有些得意地想,年轻人还是太沉不住气。
就在他惬意地喝着程程泡的茶,心里打算着哪天开个董事会,正式把高启强踢出去的时候,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随手接了起来,刚听了两句,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顿时一变,他蓦地站起身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程程一跳,她不解地看陈泰举着电话态度谦卑谄媚,还不住地频频应声。
电话挂断后,程程试着打探对方是谁,陈泰倒是没有隐瞒,捏着手上的小灵通,混浊的老眼精光闪烁,缓缓吐出三个字。
“赵立冬。”
电话是王秘书打来的,说领导邀请,约他一会儿去某处碰面。虽然没有明说,但隐约有递出橄榄枝的意思。
陈泰想巴结赵立冬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京海道上混的没人不想背靠大树,但赵立冬也不是那么好巴结的。
之前赵立冬就没看上他,反而看上了他的“前干儿子”徐江。要是没有赵立冬的扶持,徐江也不至于爬到他的头上。说意见陈泰不是没有,但他不敢。
没想到这次赵立冬竟然选择拉拢他,建工集团虽然跃居京海建筑业龙头,但说到底他们的项目多是求政府办事,不至于让赵立冬刮目相看,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这么想着,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没理由不把握住。
于是,陈泰让程程立刻安排车辆,按照王秘书给的地点火速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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