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政听完后一惊:“是谯重?他们两兄弟感情那么深厚,谯重不可能下毒手。”谯政显然不信。
赵耆冷笑:“呵!不信是吗?他原和我勾结只是为了掰到谯木,攻打新罗那会儿,他给谯木的马下药,好让他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后来又借我,在册封礼上刺杀谯木。”
见谯政被震惊的说不出话,赵耆又继续说道:“我被追杀后,曾写一封信给他,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自己的牢狱之灾,信估计就在他的寝殿里,不信你可以去搜。”
谯政当即就下命令,搜寻一番回来,什么也没发现。
赵耆早就料到谯重的狡猾,可自己的那封信早就已经被自己烧了,什么也没留,有些绝望的说:“新罗没了,什么也没了,我赵耆不怕死!”说完一顿大笑。
站着的谯政迟迟说不出话,许久,他轻轻的抬起手,指着赵耆:“你说的可当真?”
赵耆知道他现在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还是点点头。
顿时,谯政瘫坐在椅子上。
回到皇宫后,谯政装作没事发生,去看了一遍谯木,又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外面的宫人进来说大皇子求见。
谯政说自己累了,就打发了谯重。
谯重不明白为何父皇对他忽冷忽热,可眼下自己得慢慢来才行,不能才让父皇对自己刮目相看后又失望。
谯重不知如何面对他,等将来万不得已要见面时,究竟该用什么态度来对他,整整一夜,他都躺在床上,想着。
第二天,谯政起来,看见谯重等在外面陪他用膳,谯重一出来,谯政便马上走过去:“父皇,儿臣来陪您用早膳。”
谯政只是淡淡的答了一句:“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