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的一记抽下来,想起郁想之前的吩咐,纪惟立刻噤了声。
不知道又是多少下,被调教纯熟的身体早就混淆了痛苦和欢愉,两只穴不停地往外吐着粘腻的淫液。戒尺沾湿后接触皮肉的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清脆,沉闷绵长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响起。
厚的、薄的、宽的、窄的、粗糙的、光滑的,纪惟都不记得这漫长的训诫是怎么结束的,只是机械地回着话,整个屁股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郁想摆成四肢着地、背与地面平行的姿势,那份祁阅的病历、空了的咖啡杯和几碟点心正稳稳地放在他背上。
“在这待到晚餐前,你背上的东西我就收下了。”郁想收好戒尺,又恶趣味地往他后穴里夹着的肛塞上安了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安完他似乎挺满意,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小狐狸精,还挺适合你。”
挨打时身体下意识地频繁收缩肌肉,一轮戒尺下来纪惟已经浑身酸疼,噤声忍痛又消耗了太多精力,离晚餐时间还有三四个小时,这个时候再顶着东西久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纪惟知道郁想是在敲打他。上位者可以容许侍奴在无伤大雅的范围内耍些小聪明,心情好的时候当个乐子看。然而这份宽容只能是由主子赏的,主子不想给时,不论是不是真的越界,作侍奴的只能把所有小心思乖乖收进规矩套子里。
明明一开始郁想还算心情愉悦、也好说话,现在发作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哪一件事惹了郁想不喜,还是因为郁想单纯地想要作弄他。不管怎样,他现在只能在这受着,所谓的‘收下东西’只是个明面上的幌子。要真受不住了,不但有可能要从头罚过,就连‘收下东西’这点恩赏估计都没了,所以他必须要尽力忍耐。
苦中作乐地想的话也不算太糟糕,至少郁想给了个结束的准确时间,数着秒就熬过去了。
纪惟想得轻松,想起来和做起来却是两码事,他实在太过高估自己的体力。肩侧腰背都有东西,他只能舒展肩膀绷紧腰腹撑在那里,每一块肌肉都被调动,不过两个小时,极度疲劳下的腿根已经开始有些发抖,靠近腰部的咖啡杯叮啷响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请罪,下一秒男人的脚就踩上他肿紫的臀尖,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尖锐疼痛差点把纪惟压到地上。
最后还是刚回主宅的沈瑾然提前把纪惟从这漫长的折磨中救走了。
郁想显然是给沈家少爷面子的,还没等沈瑾然开口,就直接干脆地从他身上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了下来。“退下吧,记得把阿阅叫过来。”
还没到晚餐时间,纪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松懈,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许久没开口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夫人,祁阅还在休养……”
目光移回书上的男人颇为不耐地打断他,“行了,跟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真是无趣。”郁想挥了挥手懒得再看他一眼,示意他别再打搅。“我知道祁副管家药物过敏了,惟大人安下心就可以滚了。”
纪惟一听到这句话,立时麻溜地就滚了,滚到一半才发现紧紧握着他手的沈瑾然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沈瑾然当时是听了纪惟的保证才走的,没想到不过因为省议会的事在沈家耽搁了几天,回来就看见纪惟这幅凄惨样。他难免懊恼,一路拖着纪惟回到房间就开始翻柜子里的医药箱。
其实这顿打是他自己凑上去讨来的,郁想又没下狠手,屁股上的伤还没刑室的两鞭子厉害。纪惟待在那看着一个主子为他忙前忙后,开口就有点心虚:“少夫人,下奴身上就些皮肉印子而已,看着厉害,不过三四天就能好全了,不用上药的。”
他这句话说完,沈瑾然却似乎更沉默了,抿着嘴角一言不发地把他摁到膝盖上。纪惟也不敢真的忤逆他,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这种仿佛管教小孩子的姿势难得让已经没什么羞耻心的纪惟脸上漫起羞意。
沈瑾然正在往他臀尖上倒药油,看他乖了,软下声音摸着他的背哄了两句:“我帮你用药油揉揉,好得快一点。”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他揉屁股上的淤伤,宽大温热的手掌反复按压两团软肉,纪惟横趴在那觉得比挨打都要难熬。沈瑾然仿佛怕弄痛他,揉在肿块上又慢又轻,温吞的动作蜻蜓点水似的飘在皮肉表面,痒意倒是比闷疼多。
这么一揉就是半个多小时,纪惟也自暴自弃地习惯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昏沉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把他一点点慢慢往外推,他迷迷糊糊地下意识睁开眼看过去,就看见沈瑾然虽然是在心疼地看着布满淤紫肿棱的臀肉,脸却满是晕红。再低头往下一看,西裤面料下支棱起明显的一块。
沈瑾然也不想在纪惟面前表现得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连他都受伤了还在想那档子事。但初尝情欲的人这一周多禁欲下来,荷尔蒙旺盛到了顶点,禁不起一点撩拨。
而且……真的好可爱。
纪惟看沈瑾然不停躲闪的眼神,据他所了解,沈瑾然没有喜欢肿屁股的倾向。他拎起那条狐狸尾巴,“少夫人喜欢这个?”
从前纪惟一直以为双性人重欲的特质在自己身上不明显。他过去的性经验几乎都是糟糕的,时晏临粗暴,时昕总是把他逼到临近崩溃,郁想喜欢高高在上地控制每一分他给予的快感。就算训奴房调教出的身体不管怎样被对待都能从中获得高潮,虚假的愉悦却割裂又压抑。
一顿戒尺下来穴肉早已湿透了,每次和沈瑾然的情事滋味太好,他第一次没有厌恶这种因为疼痛而生出来的情欲,而是挠得他心里也有点痒。
纪惟扶着沈瑾然的膝盖挪了挪身体,侧着脸贴上勃起的裆部。“好烫……”他舔了舔干燥的嘴角,“您要不要喂下奴吃鸡巴?”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性器跟着跳动了两下。“……你、你别这么说话。”
“别说什么话?”纪惟叼住了西裤上的拉链一点点扯开,失去外层束缚,被腺液润泽的一小块布料瞬间沾湿了他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沈瑾然满脸晕红还一本正经的样子纪惟就想逗他,满嘴的胡言乱语也是越说越熟练。前两天他还以权谋私,用时晏临的一点行踪从宋荀那换了几页床上助兴话的教学,当时宋荀的表情仿佛他被鬼上身了一样。
他诚挚地邀请道:“听说抽肿的穴肏起来更软更热,只有夫人会玩这些,下奴可不常主动去招惹夫人,这么难得的机会您不试试?”
沈瑾然这下脸上都快冒出烟了,他心里尚存对少年纪惟的滤镜,每次纪惟对他说这种情色的话他都十分羞耻,开口间没什么底气:“快别闹了,你身上的伤很严重。”
纪惟不以为意:“真的不怎么疼。”
在沈瑾然还在结结巴巴地拒绝的时候,纪惟已经在用嘴褪他的内裤了,沈瑾然只能无奈地把他抱起来止住他的动作。
抱着温香软玉平复情欲是种甜美的折磨,沈瑾然抱着抱着,手又控制不住地揪住了那根仿佛生在纪惟身上的尾巴,反反复复从尾巴尖一直摸到根部,又从根部撸到尾巴尖。
纪惟看他爱不释手又克制着不动的样子哑然失笑,轻声在他耳边安慰了一句:“少夫人,您别难过啊。”他用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挠了挠沈瑾然的掌心,“下奴下次问秋酌酒寻来配套的狐狸耳朵,一起带着给您玩怎么样?您想怎么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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