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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惟(现代家奴,双性,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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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晏临x纪惟(体内S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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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人也不想去争夺注意力,只管业务熟练又带着几分机械敷衍地扶着灼热的性器往下坐。

茎头抵住不断翕合的穴口插入,湿漉漉的褶皱被慢慢拉伸开,还没吞到最粗的地方,褶皱就变得平滑,薄薄一圈箍在性器上。时晏临喜欢紧窄的穴,纪惟也就没扩张到位,穴口很快被过粗的东西抻得发红。他短促地小口吸着气却不敢停顿,握住刑具一样的肉棒就继续往里塞。

好在训奴房把那口穴训得能把疼痛当成情药,穴肉痉挛着挤出更多的淫液,纪惟狠下心用这点润滑一坐到底,粗大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破开的每一处。

一次肏到底后动作就顺畅许多,纪惟一边手撑住床上下套弄,一边盯着那本书的封面。家主大人真是爱好独特,泄欲的时候喜欢看经济学博弈论。他是不是该跟廖喻提一句,让服侍家主的床奴都去通读下经济学着作。

身上逐渐体力不支的人起伏得越来越慢,幅度也越来越小,时晏临终于放下手中的书。他似是不满地按住纪惟的肩往上用力一顶,性器就直接肏进了最深处。

上一秒还在胡思乱想的人不过挨了这一下就动不了了,他被肩上的一只手固定在原地,湿软的后穴丝毫无法抗拒地让那根鸡巴在里面进出自如。时晏临的力气不是纪惟之前软绵绵的骑乘能比的,穴口原本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软肉在粗暴的动作下又开始麻痛。

男人一下肏得比一下重,敏感的腺体被过重的力道摩擦,屁股里又酸又涨,纪惟最终只能软下身躯,任人捣干。时晏临在床榻间从来不会在意承宠侍奴的感受,只随着自己的心意直进直出激烈地插弄,每次都抽出大半又不停顿地狠狠顶开肠壁撞回去。

被钉在性器上的人被插得晃个不停,完全躲不开这样凶狠的肏弄,从喉咙里不断溢出气声一样的呜咽。跪在床上的双腿早就不知不觉往两边打得更开,腿根不住地颤抖,肠肉越发激烈地紧紧绞着体内的性器。

里面被肏透了,本就湿热的穴肉变得更烫,埋在肠道深处的阴茎被勾得又硬了几分,更快更重地在被操成一滩水的软穴里进出。

骑乘的姿势本就进得深,纪惟用力抓着床单,指尖都攥得发白。他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跪姿,那根性器随着他身体的下沉越肏越深。时晏临还在压着他的肩往上顶,他紧紧蜷住脚趾,每被肏一次就浑身一抖,恍惚间有一种自己被肏穿的错觉。

纪惟被迫承受着过多的快感,浑身热得仿佛被浸泡在滚水中,男人一点轻微的动作都像电流似的刺激着他。他昏昏沉沉地埋在时晏临的胸口喘着气,在又一次被用力碾过敏感点的时候,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潮湿滚烫的肠肉紧紧绞住穴里的硬物吮吸,那根性器在大力抽插两次之后,也抵在肠壁上射了出来。

被内射的时候纪惟又哆嗦了几下,唇瓣张阖间透着一股淫靡熟透的气息。他还没来得及缓解过盛的快感,就被男人箍紧了腰死死固定在性器上。

高潮后的穴肉不断抽搐颤栗,被裹缠住的茎头一阵抖动后,异于精液的滚烫热流就不容抗拒地往后穴里灌。纪惟忍不住想要收缩穴口将灌进去的液体排出去,可是早已麻木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着,怎么都合不拢。

侍奴为了保持后穴洁净,长期食用细软食物又频繁地用训奴房的增敏药水灌肠,肠壁就较正常人薄上许多、十分敏感。再加上主子们经常突发奇想地往里面放冰水烫水茶水酒水和各种奇怪的液体固体,导致那只穴根本就不经用。

刚被狠肏过一通、敏感脆弱到极致的肠壁被突然增大的内压刺激得剧烈痉挛,水柱还在持续不断地反复撞击黏膜,肠肉仿佛被撞得东倒西歪,跪着的人难受地弓起背脊,大量液体往肠道更深处挤的酸胀和腹中的灼烧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好疼……太、太过了……

但是箍在腰上的手让他除了像虾干一样自欺欺人地蜷起身外无法动弹,柔软的小腹被灌得缓缓鼓起又被冷汗慢慢浸湿。时晏临伸出手扯开碍事的衬衫,罩住那个弧度摩挲抚弄,他手指偶尔按下去的时候,光滑的表面就会凹下一块。

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翻滚流动,似乎进入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纪惟恍惚间觉得男人的手透过了那层皮肤,正握着他腹中的内脏搅动。被肮脏尿液玩弄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本能地颤栗痉挛,纪惟瑟缩着想要推拒求饶。他刚把手搭上身前人的胳膊,男人烫热的掌心就拢起来揉捏了一下。

他用的力气不算小,纪惟被捏得从喉咙口溢出一声呜咽,半仰起的苍白的脸又落下去几分血色。下腹坠疼得厉害,再习惯疼痛的身体每次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疼痛,而疼痛让人清醒。

纪惟清醒过来后把已经到嘴边的求饶话语咽了下去,他怎么总是忘了,他的主人只是在使用一个器具而已,至于器具的主人是把器具当成飞机杯还是当成便器,这都不是那个器具该思考的问题。他前几日刚因为不听话被教训过,现在乖乖听话受着才是他该做的事。

何况他也不是第一天被做便器了。从前纪惟还会想不通,最早时晏临身边没几个器奴的时候几年下来分明不用便器,就算因为旧家主赐下数量冗多的器奴他开始用,自己怎么也就要跟着重新学会侍尿。后来在一次又一次沉默地抗拒,还是被撑开嘴、被腥臊尿水刺激得几欲作呕的重复中,他才知道很多事情只要他的主人想,他想不想的通、是不是抗拒根本就无关紧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而已。

时晏临并不在意他用的便器是哪个,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身上任何一根不够软的骨头,每次把他捏在手里感觉到硌手了,就会抽出那根骨头亲手用鞭子抽碎。就像那段时间时晏临天天用自己侍尿,但当他真的学会自我麻痹把自己当成一个下贱的容器,做完这些还能表情自然地谢赏的时候,那只掐住他的手就若无其事地松开了,除了偶尔想起来检查一下碎得够不够彻底外不会再用他。

纪惟突然想起时晏临前几天说他‘没有长进’的那句话,他觉得自己还是有长进的,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明白在该软的时候怎么软进灰土里、怎么摇尾乞怜,才能让自己少受点罪。迁进主宅后这三年还算平静的日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平静到他一度以为时晏临已经放过了他,结果刚试探着冒出头,就又被那只手掐住了。纪惟也不明白为什么时晏临就是不愿意放弃永远不能让他满意的自己,非要时时刻刻盯着、耐心地用手段力气一点点规训成适合他捏在手心的样子。如今训完了甚至还会反过来用仿佛心疼的语气问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听话,为什么不懂得感恩珍惜这独一份的‘宽宥’和‘宠爱’。

这种被捆缚着不能挣扎、无法摆脱的无力感实在太过让人疲惫,身体深处快要过载的疼痛也让纪惟懒得动弹,正好他也不该动。

困顿与忍受之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周围尽是性事过后的浓郁味道,精液混合着尿液还堵在后穴里。纪惟半弓着身眉眼低垂,安静温顺地任由时晏临随意使用玩弄,一直等时晏临松开手,他才撑着床慢慢抬起腰。每天早晚的灌肠洗润硬要往正面想还是有点好处,他至少不用顾虑弄脏床铺的后果,熟练收紧的穴口并没有让体内的热液流出来一滴。

纪惟捧着鼓起明显弧度的肚子,姿势艰难地谢了赏,又低头去清理那根刚刚还在他体内的性器。动作的变化不断挤压腰部,肠道里再次开始翻涌的液体让他舔得有点慢,湿哒哒的肉棒怎么舔都是湿哒哒的,来回舔了几遍才勉强算能交差。他用力掐着掌心提起精神从床尾爬了下去,准备告退前照常问道:“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时晏临伸手拍了拍跪着的人被冷汗浸湿的脸,被欺负透的人愣愣地抬起头,用一双湿润迷茫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多余的心思都被疼痛和屈辱洗干净了,变得很纯粹,纯粹得只剩下无助和脆弱。

真可爱。

心情愉悦的上位者弯下腰,一个浅淡的吻落在床下人的额角。他开口吩咐道:“去主卧的浴室清理完再走。”

不知道为什么,纪惟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温和。圆鼓鼓的肚腹根本系不上腰带,主宅的管家扶着肚子半裸地在外面晃确实有伤家主大人的体面。虽说侍奴不配和主子共用物品,但是他这两天被迫破坏的规矩多到难以细数,虱子多了不痒。

腹中的绞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头也有些晕眩。纪惟实在思考不动,勉强乖觉地蹭了蹭还停留在颊边的那只手,就叩头应了下来:“是,下奴谢主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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