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被二哥压在床上狠狠操了一晚上,云霜也焦急地等了一晚。
第二日,楚越先醒过来,怀里的人还在昏睡着,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咬痕,弟弟的眼睛还肿着,可见昨晚哭得多严重。
“呵,真是个妖精。”楚越把怀里的人松开,掀开被子看了看他身上的痕迹,楚愉腿间还残留着昨晚他射进去的东西和楚愉自己的骚水,仿佛现在还能闻到那股骚味。
楚越坐起身来起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叫了下人来收拾屋子,唯独没有把楚愉叫醒。
小院子里,云霜艰难地撑起身子下床,烧了一夜的头昏昏沉沉的,仿佛天地都在旋转。
桌子上还放着楚愉抓来的药,但云霜来不及去煎药,孩子一整晚都没回来,莫不是犯了什么错被扣下了?
他正一步一步往外走着,刚一打开门就看到自家孩子正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爹爹。”楚愉强忍着下面的不适,走上前去扶住云霜。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云霜焦急地问。
听到爹爹的话,楚愉鼻头一酸眼里立刻充满了泪水,但他还是摇摇头,努力摆出一副笑脸,“没有,是二哥把我叫去说了会儿话,还给我好些银子给爹爹看病呢。”
云霜大为受惊,“二少爷什么时候......”
“爹爹,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去给你煎药。”楚愉怕说多了爹爹起疑心,便拿起桌上的药转身出去,又怕爹爹怀疑似的欲盖弥彰,“今早回来时路上太滑,不小心摔了一跤,爹爹你也小心些。”说罢便慌张地拿着药出去了。
楚愉早上醒过来时身旁空无一人,只有放在枕边的一锭银子,还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二哥的字:拿去给你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