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樊眼底水气弥漫,双手抓挠着邬盛结实紧绷的手臂,白皙的脸庞憋得通红,大脑因为缺氧而眩晕疼痛,
紧咬的双唇被迫张开汲取氧气,下一秒邬盛骤然放大的眉眼却令他的瞳孔惊惧骤缩,温热的双唇被贴上了一片柔软,湿滑的舌头探入唇缝,长驱直入搅缠着他的舌头,肆意地攻城略地。
雨声在身后逐渐变得模糊虚幻,邬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交融在唇齿间,呼吸所带来的细微声响此刻在耳边都变得清晰可闻,
鼻端充盈着强烈又难以忽视的冷杉味,独属于邬盛的味道沿着唇齿亲吻逐渐蔓延到他的身上,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他的身上,逼得他窒息。
脑海里倏地浮现出颜司在酒吧里对他说过的话,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喜欢邬盛,你觉得邬盛那样的人会察觉不到?”
邬樊又想起自己曾经问过邬盛的话,“我和邬燿长得很像吧,邬盛,你看着我的时候想得又是谁?是邬燿吗?”
邬盛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对了,邬盛没有回答,然而沉默更剜人心。
邬樊呼吸微滞,脖颈僵直着,手掌抵在邬盛的肩上,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将他推开。
他想要偏头躲开,下唇却直接被邬盛撕咬出血,邬樊吃痛皱眉,挣扎的力道变得更大了,然而邬盛掐住他脖颈的手却再次用力收拢,紧紧地压迫住他的喉管,逼迫着他再次张开嘴承受对方蛮横的吻,
手腕被扣住,压在了身侧的车窗上,脑子因为缺氧而眩晕得更厉害了,邬樊的眼前阵阵发黑,两人的呼吸交织缠绵,他的心却在这不断加深的吻中一点点地坠沉下去。
被强行武装起来的心再次被伤得鲜血淋漓,
他不想要邬盛的吻,更不想要和他玩什么替身游戏,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觉得太过可笑和恶心了。
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去找替身,在心里独一无二的人,长得再像也根本代替不了。
他理解不了邬盛的想法,也理解不了身旁这群疯子们的脑回路!
“滚……唔!”,
邬樊别过脸想要抗拒,下巴却再次被强硬地掰回,双唇被牢牢地堵住没有丝毫缝隙,他的眼底浮现出一层浓厚的水气,双眼在邬盛的手摸向他的裤子口袋时倏尔睁大,一颗心在胸腔里颤了颤,恐惧如同藤蔓沿着心头蜿蜒而上,伸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阻止,裤子口袋里的录音笔便已经被邬盛摸出。
紧贴的双唇缓缓分离,邬盛气息微沉,舌尖舔过邬樊颤栗湿润的唇沿,漆黑的眸子幽深如海,倒映着他的身影,平静的神色如同沉稳捕猎的野兽,动作间慢条斯理却又志在必得。
“樊樊,录了什么?还想要录什么?说给我听听看,我尽量配合你。”,银色的精致录音笔被邬盛夹在修长的指尖微微用力抵在邬樊敏感的腰侧,冰凉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衫穿透到皮肉令邬樊浑身一颤。
邬盛声音平和,然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意却是前所未有的鲜明,那张平静的面容,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夜晚。
他想要算计邬盛,却被抓了个现行。
牙齿在嘴里泛起细密的震颤,邬樊身体紧绷僵直,冷汗沿着额角滑落,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前男人气息沉冷,经年累积在骨血里的深刻敬畏与恐惧倏地从身体深处翻涌而出,
真的需要直面邬盛怒火的这一刻,邬樊才发现自己可能会承受不起。
“我……”没错,是你逼我的,
然而一个‘我’字才出口,剩下的话语却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冰凉的录音笔沿着脊骨寸寸上移,穿过腋下,滑至胸前,隔着衣物准确无误地抵在他的乳首处碾压亵玩,邬盛的呼吸就贴在他的耳边吹拂着,手上的力道却越发地加大狠厉,被撩拨泛红的乳头被录音笔打着圈碾动按压,乳尖摩擦过布料,引起过电般的酥麻痒意
“唔!”,
邬樊缩起肩膀,手掌抵在邬盛的肩膀处却怎么也推不开,
敏感的乳尖被按压得酥麻刺痛,他忍不住闷哼,垂着头想要躲避,下巴却被强硬抬起,视线对上邬盛平静深邃的双眼,脸上泛起火辣辣的羞耻感。
被这样轻贱玩弄,他居然还能有感觉,这令他觉得很可耻。
邬盛看着他脸上逐渐泛起的潮红,眼尾处的湿润春意,掐住他下巴的拇指摩挲过他的唇沿,薄削的双唇微微上扬,却笑意凉薄,“正好,顺便用它来录一录你的叫床声吧,樊樊。”,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潮湿热意,性感的声线传入耳中撩的人心头发颤。
邬樊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倏地睁大眼睛,瞳孔在眼眶里颤栗紧缩,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你这个变态!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邬燿,滚开,别碰我!”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双腕却被邬盛轻轻松松地单手扣住,摁在了头顶,
邬盛低头,双唇凑近他的脸颊唇角,呼出的热气拂过他脸上的绒毛,气息近到令人心脏停跳,“变态?樊樊,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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