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在脖颈间微微滑动,他低下头,手掌掐住季跃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不是浅尝辄止的亲,而是肆意掠夺的吻,霸道,深入,带着难以掩饰的贪婪和渴求。
季跃睁大眼,鼻尖呼吸交融,还没来得及反应,脸颊一酸,唇便已经别人捏开了,
牙齿磨过下唇,薛巍舌头毫不客气地伸进来搅住他的舌,舌尖舔舐纠缠,搅得他舌根生疼。
季跃被吻得头皮发麻,却也无力反抗,这样后背靠着前胸,被迫抬头接受男人索吻的姿势,让季跃即便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都无处使力。
暧昧的水渍交缠声在窗前回荡开来,听得人心头火燎。
时锋看着面前唇舌交缠,气息交融的两人,原本唇角上扬的弧度被缓缓拉平,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眸,扣住季跃手腕的手指缓缓地摩挲过指腹下细腻的皮肤。
一股难以言语的烦躁感在他的心头翻涌肆虐。
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饥渴躁虐,在叫他清晰地认知到一个令他暴躁的事实——季跃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向导。
‘共用资源’,多么令人恶心的词。
他想要触碰和抚摸季跃,他的精神迫切地渴求着季跃的抚慰,无时无刻,一秒不停,
如果能独享就好了,
强烈的偏执与占有欲,全都昭示着哨兵对于向导的依赖和顺服,向导的反噬作用开始了……
时锋看着季跃,视线缓缓地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血液在身体里奔涌沸腾着,促使着他急切地想要进入到小向导的身体里。
哨兵是会对专属向导上瘾的,就像肌肤饥渴症患者对于触碰的渴望。
时锋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吻得沉醉而不自知的薛巍,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防来防去到头来却防了一场空,顶头的那些老家伙要是知道了,大概会被气死吧?
真是活该啊。
时锋上前一步,抬起另一只手摁在薛巍的肩膀上,触不及防的强烈电流瞬间流窜过薛巍的身体,他浑身一僵,怀里的人下一瞬便被带离而去。
季跃重新被时锋抱回到了怀里,勒在他腰上的手比起之前还要更加用力上几分,
电流窜过薛巍的身体时,连带着季跃也被电的手脚发麻,脑子被电的有些迟钝,耳边传来热气伴随着低声呢喃,“回来了。”
被抢走的人重新被抱回进怀里,时锋心满意足地搂紧怀里的小向导,下巴搁在季跃毛绒绒的头顶上笑得挑衅又嚣张,“我抢回来了,我的了。”
薛巍快速地缓过神来,下一秒直接被时锋的幼稚争抢游戏给气的冒烟,周遭的温度噌噌地往上升,空气都被升腾的热气蒸腾得扭曲模糊,透明的玻璃窗上也挂上了一层水雾,整间休息室瞬间变成了巨大的桑拿房,热得人口干舌燥。
两个哨兵站在窗前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休息室的门却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苗荻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看着窗前打打闹闹的两个哨兵以及靠在窗边一脸无奈又神色放松的季跃,握住门把的手指缓缓收紧。
为什么哥哥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聒噪的苍蝇?
如果哥哥他,只能看见我一个人就好了。
阳光从门边划落,苗荻面无表情地站在阴影里,碧绿色的眼眸深深地倒映着季跃修长的身影,眸底又冷又沉。
为什么,哥哥不能只是他一个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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