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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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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似飞鸿踏雪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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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逸和水服了药,抗精神病药物,大多数具有明显的镇静作用,换句话就是催眠。白轩逸昨天深夜回到本市,路上亦遭某伙组织的伏击,两日没有阖上眼睛,这会加上药力作用,困倦地已管不了弟弟随时随地抽烟的恶习了。白轩逸要拿掉他的烟,何意羡直接把烟嘴碾在白轩逸脸上。

何意羡换了个舒服姿势,非坐在他腿上,把脸挤在他胸膛里,像柔顺悔祸的小孩那样拉着大人的手不放的样子,好像大人老是不让他走出去,他真喜欢这种安全。觉得他的腰身,比往常任何时候,更迫切地想要求白轩逸的手臂。拉过来环好了,才慢下来睡前漫无止境的闲聊一样,但无聊的交谈有时近于拷问,他用心止如水的语气道:“白轩逸,我好像是骗了你好多事啊,你这么讨厌被人骗么,那就不要去骗人。我从五岁,再过过多眨眼几下要到三十五岁了,三十年了,你骗了我多少事?你要我不要骗你,你倒是先和我坦白,掏出点诚意来看看,今天就把话,好话坏话都说到心窝里?”

白轩逸眼睛睁不开了,侧脸有新伤,太阳穴浮出青紫色,凶手何意羡又拍他脸:“你敢睡一个试试。”

与想象判然不同,何意羡没有立即关心往事,他问束若悦。百伶百俐的一张嘴,可是在此他想到多少次,都非常无所适从的话题上,他都无法启齿,只能吐几个可怜的字眼。似乎痛苦塞满了,脑筋会卡住转不过来。

白轩逸默认了,但是说:“不得已的暂时方法。等我们到了北京,你的事情尘埃落定了,你好了,这件事不会存在。”

一颗盆栽充满清水,白色的花在轻轻地摆动,却总也送不来生命的信息。何意羡也一下子变得言笑不苟:“我怎么好,我好不了了,白轩逸。”

“都是小事情,过去就好了。”

何意羡摇摇头不肯再看他一眼,不让白轩逸闭眼睛,自己却这样做:“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你不是因为我,有我这个人的话,你根本不会掺和到那么多是是非非黑黑白白里头吧。你给他们跑腿卖命,你那怂逼样吃酒酿元宵你都醉,你能打着圈儿喝酒?北京我还不知道,和别的地方有什么天大了的区别,都是不膏油不转悠的地,你真能多凌霜傲雪?”

白轩逸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何意羡挣不开那无论如何何时也想拥抱的冲动。这样的姿势他们并肩歇下来,何意羡漠漠然地说:“白轩逸,那你不要我了。”

不能更含糊了,没有提及哪个时空,白轩逸却怎么会不懂,但那的确在记忆的筛眼里走漏得一干二净。

没有得到白轩逸的回答,但像连小小难过他的一桩事情没有,原谅了过去的一切,虽然将来会怎样他一句不说。何意羡笑道:“想那么多,日子还长,我也觉得最好的日子都在后边,还有的活,那你白检干吗就不能放松一下,你干吗就不能笑一下……”

白轩逸不仅笑了,还捧着他的脸在额上亲了一下。笑与吻的方式,他是真的在炫耀自己的宝物。男人在炫耀自己宝物的时候,总是会孩子气的。何意羡胃口被养刁了,必须要捧着脸亲,要哥哥像守护一撮微弱的火种。何意羡被他的双唇碰到,甚至感觉自己崇高了一瞬间……

白轩逸想睡觉,何意羡大吵大闹要和哥哥亲嘴,得不到就很可怜,像摇尾乞怜这么久了也得不到一根骨头的小狗,像拔去毛的小冻鸡。他在此方面真好玩,会忽然冒出点小技俩,依恋、做作,一边在我明白我爱你,但不知道怎样奉献,我放任自己,在爱情和欲望里吸吮着你,像冲荡海湾的春天的潮水,一边又臊红了脸,玩着他的耳垂呢喃,我坏透了,对,我只是个骗子,需要什么正义感?白轩逸,我恨死你了,我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你,我做了厉鬼也不饶过你……被他弄得呼吸粗重时,何意羡又轻轻地回绝了,你是臭鼬,不要碰我。呜呜囔囔哀哀地缩着身体,嘴巴突然间抿紧了,等着受到“攻击”……

另外一边,陈兮云把阮雪榆的耳机摘下来一只:“我有时候是真佩服你,阮博士,双面间谍,你心理素质真够可以的。”

阮雪榆睁开眼睛,目光严肃。陈兮云也感到了奇怪之处,微微抽动鼻翼,空气里微甜。两个医生同时站起来冲到机头。

只见红苹果掉了一地,何意羡正然把人卡在怀里慢慢捂晕,白轩逸的手垂下来,何意羡把手帕拿走,白轩逸脖子往后仰过去。

吸入诱导挺拼身体的。麻醉剂需要时间,过程三到五分钟,不仅靠“烂苹果”气味的特殊香烟挥发,用在毛巾上捂住口鼻也极难控制药量,极易导致窒息或者过度麻醉,这种摄入量控制手段如同俄罗斯轮盘赌,不止装一发子弹那种。

大剂量的乙醚冲进血脑屏障,那就像一个姿势呆久了,能明确感知到自己腿逐渐变麻,从脖子到头顶,迅速变麻,就像水漫上来,唰的就麻到了头顶。接着感觉到意识似乎被抽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兮云差点要大叫有人杀人,但是何意羡的手法吓死人,不仅药量正正好,甚至同时两根拇指精准地压迫了双侧颈动脉窦加速昏厥过程——到底谁才是外科医生?

何意羡嘴里叭叭的,以为口香糖,其实是他没完没了地吹粉红色泡泡糖,头也不回地下飞机时候,似乎还保持着他人生如戏的生活方式。他对自己演戏,随时可以演戏,似乎能够这样一点,那样一横,一捺、一撇一竖一弯勾。

何意羡最后只给阮雪榆比个“六”手势,贴在耳朵旁边,意思约摸是,他到了北京的手术情况,你及时电话知会我。

“那你的情况?”阮雪榆蹙额注视他,“胃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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