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夜晚,耳后的呼吸,陪伴身侧的煦暖体温,让余秋始终无法平复激动的心情,他数着窗帘上的小碎花,终于有了困意时,羞耻感才迟钝袭来。
好丢脸,他被丰洺俊看到屁股了。
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确认现在的同床共枕不是做梦,才逐渐安下心入睡。
而躺在后方的丰洺俊双眼未阖,在月光下盯着余秋发红的耳朵,淡色眼瞳充斥阴冷暗光。
一直担心现实是梦,等梦境真的降临,余秋又舍不得回到现实。
他梦到自己和丰洺俊穿梭在集市,听不到喧闹噪音,看不清过往路人,在一片白光中并肩而行。
速度渐渐变快,他们共同骑着电动车飞驰,忽然翻倒在沟渠旁边,丰洺俊从背压住余秋,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用力揉着他的裤裆。
身体已不知何时赤裸,丰洺俊将余秋的双腿掰开,用很粗暴的动作撸了几下阴茎,大掌下滑,摸着肥嫩阴唇激烈搓揉,抠肉缝里的小阴蒂,插弄淫水泛滥的屄穴。
余秋分明处于下方,却觉得自己骑在了丰洺俊腰上,他难以辨明操自己的是鸡巴还是手指,肉屄被干得啪啪直响,在凶猛地抽插中喷了水。
他尖叫着说不要,又放荡地张大双腿迎合,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掰开,水淋淋的屄洞就在丰洺俊嘴边,淫水失控地潮吹。
“骚婊子,该让猪操烂你的贱逼。”
猪哼声伴随低沉男音,余秋忽然回到被绑在猪圈的那晚,他的嫩逼被隐形的手指撑大,男人的巴掌不断落下,暴力扇打着艳红肉洞。
后方并非冰冷栏杆,而是丰洺俊的温暖胸膛,余秋哭叫着扭过身抱住他,像受惊的兔子,骑在丰洺俊身上哀嚎求救。
粗壮手臂紧紧缠住细腰,耳边也传来丰洺俊的柔声安慰,余秋不怕了,恬不知耻地晃起屁股,用湿透的下体摩擦结实大腿。
“秋……秋秋!”
尖锐女声将余秋唤醒,是余夏叉着腰站在床边,一把将被子掀起来叠好。“你还睡懒觉,洺俊哥哥都比你起得早,人家还帮忙干活呢。”
等余夏嘟嘟囔囔出去,余秋还坐在炕上发呆,他觉得阴穴好像有点疼,连忙拉开睡裤查看,竟发现内裤湿的一塌糊涂,屄里还在流水。
小院铺满食材,丰洺俊正在帮忙捡菜,甚至换上了张芳云给的破旧花裤子,款式土气尺寸也很短,他露着半截小腿坐在小板凳,显得高大身材十分憋屈。
但依然是耀眼的存在,余秋越看越心动,不单单因为丰洺俊的帅气外形,更多的是暗恋者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对自己的家人也能温柔以待。
丰洺俊抬眸间,发现了躲在门边偷看的余秋,他连忙起身走近,将余秋拉到了卧室里。
“你还好吗?”
余秋有点蒙,现在也没脸面对丰洺俊,他做春梦了,又一次恬不知耻的亵渎了丰洺俊。“挺、挺好的呀,有什么不好?”
丰洺俊又靠近了一些,将声音压低:“昨晚你好像不太对劲,就是……你半夜突然扑到我怀里,一直用下面蹭我的大腿,你的鸡巴特别硬,腿还夹着我的胳膊摩擦,就像尿尿了一样,下面也好湿。”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贴着余秋的耳朵,每一个低哑的字眼都让余秋心惊肉跳,他表情呆愣的听完,突然捂住脸缩到墙角发抖,惊恐地询问:“你有没有碰我?”
语气很冲,像恼羞成怒的质问,在拼命压制着呐喊。
丰洺俊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我不敢动,一直是你在用下面蹭我,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能全算噩梦,是可怕的遭遇掺杂下流臆想,形成了变态的虚幻梦境。
余秋摇头又点头,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丰洺俊很贴心的安慰:“这没什么,我不是在嘲笑你,只是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其实你对我没戒备我反倒觉得开心,你昨晚很可爱。”
余秋透过指缝露出眼睛,看到丰洺俊的俊脸浮现羞涩红晕,他愣了愣,惶恐情绪转瞬间就被欣喜冲散。
觉得丰洺俊真好,还是正人君子,不但没有鄙视自己的冒犯行为,更没有产生麻烦的好奇心。
“我、我睡觉不老实,都说了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余秋其实想道歉,却因心虚过度无法好好表达,听着像倒打一耙的蛮横。
丰洺俊好脾气地笑笑。“是我给你造成负担了,可是和你一起睡很舒服,我还想跟你多亲近点,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讨厌我。”
怎么可能会讨厌,余秋爱他都来不及呢。
院子里传来余夏的呼唤,叫丰洺俊快来观看母鸡下蛋。
余秋独自待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那个高大身影,内心懊悔忽然达到了极点,他不该因为生命将至就起了恶念,给丰洺俊的优秀人生留下耻辱。
丰洺俊越是和善温柔,余秋对他的羞愧就越发强烈。
但事实已成定局,光心里悔悟也无济于事,余秋暗暗发誓,会加倍对丰洺俊好,愿意奉献一切。
回想丰洺俊刚才的话,余秋仍然羞窘不已,埋怨接憧而至,心想这人怎么这样,那种事为什么要详细描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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