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小插曲的两人没忍住又滚在了一起,李岩双手揽着祭司的脖子,嘴里泄出几声难耐的声音,缓慢的碾磨有时候反倒比大开大合的肏干叫人难以忍受,巨大的肉刃缓慢碾过前列腺凸起的位置,那熟悉的酸麻便自脚尖顺着尾椎爬上脊背,脚尖都蜷缩着伸直又难耐地弯曲,细致的快感似温柔的水浪一波一波慢慢打过来,两人一边做爱一边说着话,倒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两人的身体经过磨合之后,一贴上去便带来酥麻的痒意,热意透过身体传递到另一方的身体,水乳交融的温和性爱,身体紧贴交融的同时,让双方不知不觉中连心也慢慢靠在了一起,黑夜里偶尔泄出几声蝉鸣,更显得寂静空旷,清浅的月光透过微小的缝隙,悄悄钻了进来,照亮彼此情动的脸颊。
李岩双手撑在祭司上方,自在随心地起起落落,湿滑的肠道咕叽咕叽地被插出了水,灼热充实的感觉萦绕于心,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像是在共同撑着一艘船,撑着船浆划过柔和的水波,在爱欲的小溪里缓慢地前行,留下蜿蜒的水迹不断向前绵延。
汗液润湿额头前面的碎发,到最后尾声的时候,两人的声音都带上了湿意的低哑,身体紧贴着传递温和的热意,"今天怎么不下床去销账了?"绯月看着怀中睡意昏沉眯着眼睛的男人,心里涌上来一阵柔软,温热厚实的肉体好抱得不行,李岩揉了揉眼睛,打着哈切,砸吧了几下,将脸整个贴在了祭司的胸膛,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紧了对方,"算了吧,这次就当提前交学费了。"
就这样过了一周,适时开源节流的祭司,及时补齐了绳结亏损,甚至还多出了一部分,绳结宽裕的绯月对待男人的邀欢没有了拒绝的理由,而腰肢酸麻的男人,打猎空闲之余
都用来了认字,清点绳结数目的频率渐渐低了下来,由每日一次到两三天一次,甚至三四天一次,偶然有一天晚上看到翻了一倍的绳结,不敢自信地瞪大了双眼,合着他这三周的辛苦都白干了。
认了两百个字的男人,摆摆手谢绝再受文化的侵袭,够用了就行,他两个死党认的字加起来都才赶上他的一半,半壶水响叮当的男人,学成的第二天便早早的抱着削好的木片和烧黑的树枝,掀开了帐篷叫醒睡觉的好友,好好地显摆了一下自己肚子里为数不多的墨水。
两人放纵的一段时间里,绯月又消耗掉了1/3的绳结,思来想去居危思安,祭司决定以教会男人辨别十几种草药的条件,又薅回来了一小波的绳结,毕竟男人对认字的兴趣要远远大于辨别草药,前者自愿缴费后者本着技多不压的信念勉强交了学费,偶尔课程学完一期后男人还要要求打个折扣,所以收效甚微。
后来男人和两个死党在神殿守卫的三天时间里,打碎了几个龟壳,还不小心打翻了祭祀常用的涂料,烧毁了十几个木片,这些通通都算做了男人的债务,倒不是男人讲义气,实在是两个死党没有祭司中间这层担保,若真记在他们头上,少不得要被荆棘鞭子抽上十几鞭,好歹是穿过一条裤子的兄弟,那被打得鲜血糊满背的场景还是过于血腥。
绯月想着增加男人债务的方式,男人想着努力薅羊毛,深沉的黑夜里,两人同睡一张床,心里却各有各的想法,但自从酋长老头在前天深夜突然翘辫子后,祭司的事情翻倍多起来,他也暂时不得不搁置掉这些想法,酋长死后举行葬礼的一周内便要敲定继承人,是以绝大部分的战士巡逻,狩猎的任务量也接连翻了一倍,两人打扑克的时间少了一大半,男人薅羊毛的机会也少了很多,绳结重新回到了最初总债务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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