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当然喜欢，何止喜欢，简直要爱死了，爱他做的一切，甚至还莫名其妙地爱他这个人。
他要疯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对方挨到他耳边，说：“好了，我知道你舒服。”
顾怀言轻拍对方龟头一下。
“是不是要到了？”
“啊啊唔呃！”张苏文龟头处被打到，又痛又爽，只觉得脑子里一根弦断了。
他下体颠动，精关即将失控，尿道口开合着，要喷出东西来。
顾怀言见他快要高潮，手快速上下撸动，将张苏文刺激地魂飞天外。
他无意识地手指曲抓，脚趾撑着地，抬动腰身，脸色血红，表情爽翻地顶腰，“噗噗”地连续射出三股白色精液。
但这样他还觉得不够，迫切地想把小腹里积的东西全射到顾怀言身上，便扭动身体，挣扎着要说话。
顾怀言见张苏文爽到要死的表情，性器口丝丝冒着透明液体，还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知道他还不够，便又快速撸动起来，把张苏文撸得快要上天了，性器抖了抖，又喷出一股白精。
他将握住对方脖子的手松开。
“还没干净……用脚，用脚！”刚被松开脖子，张苏文便拉着顾怀言的手，哑声哀求道。
顾怀言对张苏文的下限有所了解，所以这会儿也不感到奇怪。
他半跪在张苏文上方，一脚踩住对方下体，赶时间似的大力刺激，将对方踩得浪叫连连。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几股热烫白液射到脚底，滑腻的很。
张苏文握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着，将一股股精液对准对方的脚射出。
白色精液沾得对方脚踝、脚心、脚背上都是，顺着脚尖滴到他的小腹。
张苏文爽得全身抽搐，白眼直翻。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狂动，不断抵着对方的脚撞击，仿佛要把自己榨干一样连续射精，即使精尽人亡也无所谓。
这样持续了几次，他已经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停不下来。
但顾怀言已经感觉脚酸了，他就像泡了个牛奶足浴似的，还带足底按摩的。
他看张苏文一副失控的样子，眯起眼，动动脚将对方的手踢开。
“还清醒吗？”
张苏文此时根本听不进话，他全身发红，身体烫的不行。张着嘴，喉咙口失控地急促吼着气，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失控地流着涎水。
他的双手还握着自己的性器，毫不顾及地凌虐般大力刺激着，一次次将已经过度使用的器物刺激到高潮，喷出大量白液。
一股股精液喷出的画面映在顾怀言瞳孔里，看得他瞳孔微缩。
或许是妖族体质的原因，股股白精不断从勃大的器物里涌出，在地面积了一小滩，腥香的古怪气味弥散开来。
持续了好几次，张苏文终于松开手，身体抽搐着躺在混乱肮脏的地面，大脑放空。
顾怀言见对方完事了，便看了看他的脸。
真是一脸满足的表情。
他沉默片刻，将脚挨到对方面前。
“弄干净。”
张苏文有些迷茫地睁开眼，他看了看顾怀言，有些无力地抓住面前的脚，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来。
他将自己留在上面的精液都细致地清理了一遍，做完这些，脑子也逐渐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完全不觉反感。
他亲吻着对方的脚尖，身心皆有种满足感，与梦里那个黄昏的圆满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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