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元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在顾怀言怀里扭了扭。
顾怀言顺势搂住他，把下巴搁在清元头顶上蹭蹭：“你相信我吗？”
清元的脸涨得通红：“……嗯。”
顾怀言勾唇笑了笑，又摸摸清元的头：“我也一样。”
他低头在清元唇角亲了亲，又将清元搂在怀里，继续道：“其实我有事瞒着你，你若愿意听的话，希望你保密，如果不愿保密，也请告诉我你的选择。”
顾怀言是没有忘了清元的事，他与路渊之间仇恨深重，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消解的。
若轻易能消解，清元也就不是清元了，路渊也不是路渊了。
……
清元听到对方说的这么严肃，心里没来由一慌，竟然有些抵触。
他直觉这个秘密又会让自己陷入两难，他害怕这种两难的选择。
即便要勇往直前，但刚刚那一个决定已经耗费了太多，勇气也是需要积攒的。
顾怀言刚要开口，就被清元捂住了嘴。
“不要和我说……”清元不自然地垂下眼，把头缩到被子里。
“我现在不想听这个。”清元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为什么？”顾怀言把被子扯开，将清元拎出来。
清元不知是被冻到了还是怎么着，总之吸了吸鼻子，眼睛也有点红：“我喜欢你，不管你告不告诉我秘密，我都喜欢你。”
他抬起眼睛，有些可怜兮兮地补充一句：“不管你告诉我的秘密是什么，我都喜欢你。”
“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夜风吹拂着树枝沙沙作响，月亮挂在树梢，清辉皎洁。
两人间陷入宁静，只有篝火噼啪作响。
“你今天真是不对劲……”
“其实你应该听听的，不过……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和你在意的人，就行了。”
顾怀言说罢，轻轻吻住清元的唇瓣。
清元身子微颤，点了点头，然后慢慢闭上眼，微红着脸不说话，仰着头回应对方的吻。
两人缠绵良久。
顾怀言松开清元，低声问：“你准备好了吗？”
清元睁开迷蒙的泪眼，红着脸连连摇摇头，伸手抱住顾怀言的腰：“还没有。”
顾怀言低笑一声，将清元抱起：“胆小鬼，这可由不得你了。”
他可是不知多长时间没真正发泄了，现在这小傻瓜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他要是放过，那真的可以原地出家改修佛道了。
清元的声音软弱无力：“……你欺负人。”
“那你想办法欺负回来吧。”
顾怀言说罢，看了看边上熟睡的清河清空，便抽走自己用的毯子，带着清元一块，抱到林间僻静处，将清元压倒在沾了夜霜的林地上。
……
月光透过薄雾洒落，清元微阖着眸，脸颊泛红，羞赧难耐。
顾怀言含住他的唇，舌尖挑逗地扫过他的牙齿。
与此同时，手指挑开清元道袍衣带，剥了一身清袍，露出少年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胸膛。
他俯瞰着身下的人，身躯纤细，肌肤莹润细腻，嘴唇薄红水润，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对方滑嫩的肌肤，指尖下的皮肉弹性十足。
他俯下身，含住清元胸前粉红小突起，舌尖舔舐啃咬，留下浅浅痕迹，吮吸不止。
小小的颗粒在口中微微变硬，像一颗橡皮糖，用牙轻嚼几下也乐趣无穷。
清元浑身战栗，手足无措，身体不断往后缩去。
他喘息着，推搡着顾怀言的胸膛，声音却不怎么坚决，反而春色盎然：“嗯……不……”
顾怀言听这声音，忍不住笑了，接着便是重重一吸。
清元猛地弓起身子，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顾怀言的腰。
他身上很快起了变化，像被春潮侵袭的花蕊，渐渐开始绽放，最终成熟。
顾怀言呼吸微喘，为对方抚弄着男性的器物，同时指尖来到那还未涉足的地方。
那小穴着实如前面一样粉嫩，他用指腹轻轻揉弄，微微探进一个指尖，引起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