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痛得脚趾蜷缩起,整个人弓成虾子想躲避痛感,却因姿势的蜷缩而使画笔更深更紧地横亘在身体里,身体为自保而不断分泌出更多汁水。
燕庐随手使了点力,抽出露在他身体外的笔杆,又插入,反反复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如果忽略他胯下硬得发痛的巨龙,简直像在玩着一个并不上心的游戏。
温恕轻而易举被这个游戏主宰,后穴涌现的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
他身心沉醉在游戏中,随着在后穴进出的笔而律动着,摇摆着,攀附着,迎合着,放松了警惕,像攀上了极乐之巅,又像只是暖洋洋地泡在热水里。
忽然,画笔入侵的力度和深度猝不及防大幅加剧,像是直捣敌人老巢的亡命匪徒般凶狠。
他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此时,笔尖已经全被他体内流出的水蘸湿。燕庐满意地沾了点红色颜料,顺着身下人的肌肉纹理和浑然天成的胸前茱萸下笔。
狼毫细腻的触感在他的身体上蔓延开来,像水在他身上流淌,勾出身体内部无边无际的痒。
他额头的汗不知疲倦地流着,喘息越发急促,心脏像不会回落似的往上高高跳起。
身下肉茎也硬得胀痛。
身上那人却停了笔,捏住他的肉茎,在他的小腹处落笔。
小腹本来紧绷,已经极其敏感,此刻又被狼毫触碰,只觉得万分麻痒,像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啃噬着他的肌肤。
温恕全身力气都用于抵抗这种难耐,呼吸都如绷紧到极致的弓弦,却不及防备后穴被缓慢而温柔地入侵。
霎那间,他眼前一片空白,一片白色精水随之泄出。
精水沾到他的眉眼上,胸膛上。
红梅在他莹白的胸膛上灼灼地绽放着,被白雪似的精水点缀。
燕庐方才在他身上绘制的,是一副红梅图。
而蜿蜒在他小腹上的,是一个红字。
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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