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观察我的表情往里戳进一节骨节,以性爱的频率抽插,骚水沿着他微曲的手指流下,他左手摩挲我的大腿磨得那处又麻又热,随后松手从塑料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吓我一跳。
“你干什么?”
“懒得脱,直接划开吧。”
我猜这可能是他的性癖,因为他用锋利的刀划破内裤时那处更硬了。
没了内裤的遮掩,那处不同寻常的生理结构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他抽出被水濡湿的手指观察那处,用冰凉的刀背抵开我的鸡巴,薄薄的刀背抵进唇缝,冰凉的刀片从湿滑的唇瓣滑下,而我因为害怕动都不敢动。
“你水儿好多,唐恩玉。”
“你看完了吧,我要回宿舍。”
他挑眉收起军刀分开我双腿搭在他腰侧,捏着我的奶子顶我,隔着夏季薄薄的运动短裤顶我,有种他真的在操我的感觉。
宿舍的床随着他的顶弄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羞耻之下我没忍住掉了眼泪,他因为我掉眼泪反而更激动了。
“怎么这么害羞?”
“闭嘴。”
我俩对话还没说完,“哗啦”一声他的床帘被人拉开了,因为太突然我都没反应过来,林语郡比我迅速,他拽过空调被盖住我。
“干什么?”
“今天排练你没来。”
“你又不是主席,多管闲事。”
那时我不知道是谁,第二次被叫去上台表演才知道那天掀床帘的人是程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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