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带甩得杂乱无章,丝毫没有当年严谨的风范。反正阿莫不是别人,他见过我技术最的烂时候,包容了我在他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
皮带听个响,杀伤力却一般。我费力地甩了几十下,肿起了一层,连点白印子都没留下,这让我很不爽。
我踢踢阿莫的膝盖,“那么大一个箱子,带其他工具了吗?”他点点头。
我让他去取过来,他转了个身,准备膝行过去,我扶了他一把,“起来走。”
他倒是乖巧的很,跟我说谢谢。
把行李箱拉出来,找到了鞭子和藤条,他应该是猜到我想要点重度的工具,干脆只找了这两个。
我接过藤条,把鞭子撂在一边,五年没用了,这东西总让我想起分开时候哭成泪人的阿莫,今后我也不打算用,太伤心。
我让他跪趴在床上,不用我提醒,双腿分得很开,我抬手,抽在了肿胀的屁股上,一道白痕现出来,并不算很重,一来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力气,二来是怕很久没挨打的阿莫破皮。
抽了十几下,阿莫已经叫苦不迭,姿势也稳不住了。我皱皱眉头,按着他的腰,竖着藤条抽在了他的臀缝,连着几下,成功听到了一声惨叫,“哥……哥,疼……”
我这才停手,听到他的呼痛声,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不为别的,只是想怀念一下当年的感觉。我把阿莫揽过来让他趴在腿上,他揪着我的衬衣衣摆,我拉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右手帮他揉着屁股。
“爽了吗?”我问阿莫。
阿莫两只手都握上了我的手,“我们当年都不是这样的程度。”
意思是不爽。
“喊疼倒是积极的很。”我把他屁股上的硬块揉开,微微发烫,肿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大馒头,又觉得不太够,掐起腿间的嫩肉,拧了几圈,他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些。
“以前你最怕我这么掐你,怎么现在不躲了?”我手下没停,继续制造伤痛。
“皮糙了不少。”阿莫说话多少带了点痞气,我才不信,因为左手被握得越来越紧。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了,穿衣服下去,陪你喝酒。”
等阿莫起来,我系好皮带。走向他的行李箱想给他找件厚衣服,翻了半天,情趣用品、登山护具、睡衣洗发水带了一大堆,甚至还有一包指甲剪,愣是没翻到一件外套。
我转身,没好气地对阿莫说:“再不好好穿衣服给你屁股揍烂。”
阿莫一笑,吐了吐舌头,“我穿你的。”
于是我穿着衬衣西裤套上了他的牛仔外套,他穿着休闲装套上了我板正的大衣,这小子总能让我做出一些不太酷的事情。
我跟着阿莫去了酒吧。以前管得不严,酒吧里能安排一点擦边的bdsm活动,现在基本上看不到以前的痕迹,只是一个闹腾的酒吧,主唱在忘我地吼叫着,阿莫和老板很熟,他去打了个招呼,要了几杯酒,我找了个角落里的卡座,一屁股坐进去。
这时候我拿出手机,回了几条工作上的消息,试着用电话号码加上那个小空乘的微信,昵称是qin,大概率就是他了。
阿莫回来坐到我对面,看着我摆弄微信,笑着问我是不是又认识了新的朋友。
我们这些年一直联系着,他知道我欲望来的时候就去约炮,我甚至和他讨论那些炮友。
照理来说他算我前男友,可是我就是要和他说,一半是为了告诉他我以后只可能拿他当普通朋友,一半是让他重新开始生活谈恋爱,不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谁知道这小屁孩还真想认真给我当狗头军师,给我传授一些嫩的要命的性知识,吩咐我带好套,定期做检查。我本来是要把他推开的那些利刃软趴趴地被他抱住了,还给我的是一束馥郁的花。
“对啊,飞机上认识的空乘。你也见过,咱俩第一次来酒吧的时候,台子上的那个sub。”我朝阿莫扬了扬手机。
“阿泽?我后来还和他说过几句话,很久没有联系过了。”阿莫给我推过来一杯长岛冰茶。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更喜欢一杯一杯地灌啤酒,没过一会,就有人端上来几瓶啤酒,还有一盘炸鸡块和煮毛豆。
我和阿莫聊着这一两年,听着不太真切,乐队的声音盖过了我们的声音,后来嫌扯着嗓子说话太费劲,就一起挤在角落里灌酒。
他还是不会喝酒,喝得又急又快,马上就开始晕晕乎乎。
我保持着一点清明,阿莫明天还上班,我得把它送回家去,这里离学校很近,但是工作换了地方之后就有了一段距离。
“不行了不行了,哥我喝不过你。”阿莫东倒西歪,扯着领口想凉快凉快。我提前叫了车,拿上外套结了账,扶着他往外走。
这个阿莫,看着精干,体重倒是够数。以前我甚至能抱着他走几步,现在得用上点力气才能稳住我们两个。
健身效果还不错,我寻思我回头也找个地方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