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电话了吧?”
“打了,说是马上来。”
“半个月没见了,一会儿得好好玩。”
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各自带着笑意碰了碰酒杯。
他们在等同一个人。
纪星匆匆从出租车上下来,穿过旋转门坐电梯上楼。
“叮咚——”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余舟生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俊秀青年黑亮水色的眼睛抬起来,许是太着急,他脸上还挂着红,“余少,对不起,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进来吧。”
余舟生走在前面,纪星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常越和温夕照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常越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抿了一口酒,垂下黑眸。
“常少,温少。”纪星弯下腰跟两个男人打招呼。
“最近找你,你都说没空,在做什么?”常越问。
纪星立刻察觉常越话里的不满,他慌忙跪坐到常越腿边,可怜巴巴地看向他,“常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表妹结婚,我不得不去帮忙……”
“呵……”三个男人嘲讽地笑了笑,常越抬腿,用鞋尖勾了勾纪星的下巴。
“是你表妹结婚还是你去相亲啊?”
纪星哽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早该知道瞒不过这三个人,但还是带着侥幸心理扯了谎。
“我不是故意的,我……”
“好了,我们不想听你狡辩,”温夕照推过来一瓶酒,“把这瓶酒喝完我们就原谅你。”
纪星看着桌上浓红茶色的波本威士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还想求饶,转头看到三个男人冷酷无情的脸,只能认命地拿起酒。
“我喝了,你们真的会原谅我吗?”纪星抱着酒瓶问。
“当然,你跟了我们两年,这次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快点喝吧。”余舟生催促到。
纪星以前跟在这三个男人身边做舔狗也没少被灌酒,只是多数是红酒,度数不算高,一次性也不会喝很多。但这瓶酒下去,纪星知道自己多半会不省人事了,只是希望自己晕就晕,别发酒疯得罪人。
纪星打开酒盖,狠狠心仰头狂灌,烟熏味的酒液灌入喉咙,呛得纪星喉咙痛,但他不敢停下,努力喝下半瓶,意识被烈酒灼烧,纪星一张脸通红,直接趴在桌上不动了。
“这就不行了?”常越把纪星翻过来,看他果然已经醉得意识模糊,连拍打他的脸蛋也毫无反应。
“去床上还是在沙发上?”常越问。
“床上吧,毕竟给他开苞,还是床上放得开点。”温夕照说完,另外两人也认同地点头。
纪星被扔到了床上。常越先上了床,其他两人坐在一旁,他们没有异议,因为顺序早就安排好了。
三人掷骰子定的先后。
常越解开纪星的上衣,雪白的胸膛袒露出来,粉色的两颗乳粒看起来很嫩。因为醉酒,纪星脖子全红了,蔓延到胸口,像被操出来的性红晕。常越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粗鲁地扯下纪星的裤子。裸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颇有肉感,大概是不太舒服,纪星抬高腿乱蹬几下,脚踝猛的被常越抓住朝两边分开。
下体彻底暴露,双腿间软趴趴垂着的鸡巴是正常尺寸,颜色很淡,像是没怎么用过。
“先把他屁股掰开。”温夕照本来还好好坐在旁边,这下也有点沉不住气想站起来了。余舟生下身已经撑起一个圆弧。
常越把纪星翻过去,让他趴在枕头上,圆鼓鼓的臀肉饱满,常越上手揉了一把,臀肉从手指间溢出,手感绵软又弹实。
“这骚货,看着瘦,屁股这么多肉。”
“他之前穿牛仔裤,绷得那么紧,撅着屁股给夕照倒酒那次就想操他了。”
“对他这么好,没想到他还是想去找女人结婚。”
“他活该,欠操!”
润滑油倒在纪星的肥臀上,常越揉了两下,润滑油顺着臀缝流进阴影处,肥软的臀肉油亮亮的泛着光,臀尖被揉得通红。
余舟生再也无法忍耐,他走过来,一只手按到纪星屁股上,常越立刻狠狠地瞪向他,气势陡然凌厉,仿佛被抢了配偶的凶兽。
“说了我先,你来做什么?”
“我帮你掰着,你操起来也容易一点。”
常越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但也不想多计较,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余舟生一只手掰开纪星的臀肉,被润滑油浸湿的入口暴露无遗,是粉的,怯怯地张开一个小缝,看起来插根手指都艰难。可是常越的肉屌拍打在纪星屁股上,粗硬的一根,青筋从根部鼓起蔓延到柱身,几乎有纪星半边腰那么粗。
“这怎么操?”余舟生一时有点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