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肯定都湿掉了。
我刚刚攀上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乐清,上课呢怎么趴着?”老师发现了。
我松开手,手掌上全是自己难以自抑的咬痕,顶着一张色情的高潮脸装病,“我…我有点不舒服……”
“生病了?乐覃,你带他先去医务室看看。”满脸的绯红恍惚太有欺骗性,老师不疑有他,“高三了可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要硬撑,实在不舒服可以请病假。”
“好。”
他嘴上答应,手下却用力拧了一把我的阴蒂。
“呜!”
我本就装了满膀胱的废水,现在被他冷不丁地一刺激,肌肉再也掐不住尿关,黄尿开闸似地泄出来。他扶我起身,从教室后门出去,我靠在他身上浑身哆嗦,几乎是走一步尿一步。
十七岁男孩的阴茎已经初显成熟,烧热铁棒一般杵进我的身体里,他不插阴道也不捅肛门,单看中了我刚刚放了一裤子尿的尿眼——小眼早在家里就被他玩成了小洞,龟头强硬地挤进来,青筋狠力刮擦着尿道内壁,激出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
我被他操得两眼翻白,那根没用的阴茎也高高翘起勉强挤出些清亮的腺液。医务室没有老师,我压抑了半节课的呻吟终于得到解放,脑子和下半身被他一根肉棒搅得一塌糊涂,张嘴就是一叠声的哥哥老公。
他听得眼红,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他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把弟弟奸得淫水连连、高潮不断,只要有人推开那扇半掩的门就能撞破这对养兄弟的乱伦奸情——身体里的阴茎又膨胀几分,吻落到我嘴唇上,我立刻荡妇似地伸出舌迎接他。
爸爸和妈妈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躲着我。
我看见男人紫黑色的巨根把妈妈插得汁液四溅——妈妈也是双性人,他可以怀孕,可以哺乳,一对柔软嫩白的乳房晃得我眼花。
——真漂亮。
后来爸爸送给我一本档案,说我未来的妻子就在里面。档案里有很多照片,像栽满娇嫩鲜花的花园,我从里面挑出一朵我最喜欢的——是个男孩子,有点瘦,小脸尖尖的看上去很乖。
“我选好了。”
我把档案还给爸爸,想了想,又没忍住问道:“他和妈妈一样吗?”
男人笑起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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