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奶头被林渊隔着肚兜揪来扯去,水牛样的壮汉敏感得像个被人喂了情药的淫妇,这就已经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了。林渊一边捏他的奶,一边沿着他嘴角一路舔下去,结果舌头半路歪了道,偏到腋窝去了。
林渊用鼻子蹭蹭他的副乳,哄他把手臂抬上去,男人听话地照做,麦色长臂展开,露出两窝浓密粗黑的体毛来。胡安自懂事起就在田里劳作,二十几年下来早就被臭汗腌透了,再好的皂角也洗不去他身上那股汗味——可林渊半点不嫌,反而满心欢喜地凑上去,像屋里那俩狸奴相互梳毛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舔,三十岁的老男人听话得像个嫩媳妇,明明腋窝痒得厉害也不躲,任由林渊闻了又咬、咬了又闻。
好容易放过胡安湿漉漉的肚脐眼,壮汉两颗奶头高高肿起,浑身是红印和齿痕。林渊喊他自己敞开腿给自己看,壮汉脸羞得滴血,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他两手抱着腿弯,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田里的泥拔干净了他的腿毛,两条光滑粗壮的肉腿晃得林渊眼花。
林渊没忍住,抓了他的脚来舔。胡安的脚底全是厚茧,硬邦邦的还剌舌头,林渊又把舔改为亲,专亲在他脚心上,痒得他脚趾乱勾——和青楼小倌玲珑白皙的玉脚不一样,胡安根上就是个“泥腿子”,成日和烂泥粪肥打交道,脚掌生得又宽又厚,还散着股田泥的土腥味——林渊张口含住他一个脚趾,挨个吃过去,脚趾缝也细细地用舌头钻了几遍,老男人肚子里至今还盛着童子尿,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躲又不敢躲、动又不敢动,抓死了床单,只顾得上粗粗地喘气。
春宵夜长,林渊耐着心思把他两条肉腿也用嘴皮摸了个遍,无数红痕被吮咬出来,而这出洞房春宫戏才将将唱到高潮。
林渊第三次向这个老实农户表明心迹的时候,胡安就忍不住坦白了:“我是个怪人…阴阳合体,才会被爹娘抛弃……”汉子怕林渊不信,犹犹豫豫又放出一对奶子给林渊看,要林渊回心转意,重新寻个良家。
那天大少爷盯着庄稼汉两团浑圆丰满的软肉移不开眼,心想这世间再没有这般合自己心意的胸乳了。眼里看着淫秽的,心中也想着淫秽的,裆中孽根愈来愈火热,直直把下袍支起——林渊扑上去亲胡安的嘴,用舌头捅他的喉眼,亲得这可怜汉子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别怕…别怕……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它很漂亮……不唬人…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他引着胡安的手去摸自己胯下,阳具滚烫又硬挺——胡安身体诡异,不敢娶妻也不敢嫁人,自然也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夸赞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体格雄壮的汉子难得红了眼眶,彻底放下心防。
林渊脑子里念起往事,眼下这才真正切切地看见了他嘴里说的那条“女人缝”——鼓囊囊的两瓣肉,看上去嫩生得很;一扒开,里面是嫣红的穴,刚刚胡安被林渊又亲又摸已经起了反应,这穴水汪汪的泛着春色,仅仅是被林渊这么盯着多看了两眼,竟然张张合合又挤出一口淫汁来。
想肏,很想肏,非常想肏。
婚床在后半夜开始摇晃,纱帐也漾起来。
林渊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他害羞归害羞,但仍乖乖地自己扒着两腿。林渊扶着茎身用蕈头探路,浅浅在入口处磨了两下,就着口水和淫汁猛地一挺腰——鸡巴顺利地破开层层软肉直捣黄龙,迅猛狠力地捣到了他的宫口——壮汉咬牙硬把满嘴浪叫吞下去,小腹一顿猛抽又给林渊当头浇了一股热乎乎的春液。
胡安扭死眉毛又痛又爽,林渊低头去看——穴口被鸡巴撑得平展,骚水混着血丝流出来——林渊怕看得不真切,又轻轻抽动阴茎,带出来更多腥红。
胡安一张嫩逼藏了三十几年,林渊一动他就开始心慌,怕男人马上要用力开始捅了——对方的鸡巴又粗又长,刚刚那一下插得他心有余悸——连忙抓住林渊的手:
“我是第一次……求少爷让我缓缓……”
大少爷盯着他穴边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兴奋,阴茎更是控制不住又涨了一圈,一整根被滚烫的穴道箍死,几乎像泡在温泉池里一样美妙。他迫不及待想开肏,勉强留住的几分理智让他顾忌着这是他们的初夜:他既真心爱胡安,自然是要疼着他的。
“莫怕…莫怕……我疼你的……”
林渊努力去哄胡安,用指甲轻轻地搔阴蒂,又把他两颗乳头都舔进嘴里。庄稼汉羞得不敢看人,嘴里却尽是吚吚呜呜的淫叫,他胯下多出来的那条缝也是个天生骚货,随便摸两下就引得它忘了破处的痛苦,畅畅快快地又泄出一泡热液来。
虎背熊腰的壮汉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上面满是紫红色的巴掌印。他年轻力壮的相公把他肏得双乳乱晃,肉棍满满当当地撑开他肥美紧致的屁眼,而前头的女阴早就被肏透了,酸软又疲倦。他哭了又哭、喊了又喊,宫胞自从被肏开之后,里面的水像流不尽似地喷了一股又一股,最后连两个尿眼也被肏开了,一个痛痛快快地射,一个就滴滴答答地漏,满床都是他身上被榨出来的淫汁,让身上的男人越肏越兴奋。
“好娘子……”精虫上头的大少爷胡乱地亲着壮汉的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问话时林渊蕈头又一次蹭到那处,壮汉一边哆哆嗦嗦地失禁,一边还不忘回答:
“都依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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