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别给扬子户口本。”
凌家,餐厅里,凌栋祥和杨柳两人相对而坐,难得今天周末他没应酬,愿意在家吃饭,杨柳高兴,做了一桌丰富的菜肴。
闻言,杨柳疑惑的看着凌栋祥,不解地问: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昨天请温凉吃饭,让扬子向她求婚的吗?难道她拿回温氏股份,回去上班都是骗人的?”
凌栋祥眼底闪过算计,放下筷子,拿起调羹喝汤,冷冷地问:
“你知道扬子为何这么些年都等了,却突然急着结婚,温永经对温凉不闻不问多年,为何突然给她股份,让她回公司上班吗?”
杨柳不解,她整天除了美容,购物,打麻将外,哪里知道其他事情,不禁停下筷子,傻傻地问:
“为什么?”
“因为温子希,那个孩子是墨氏集团总裁,墨御宸的儿子,这些年温凉一直低调行事,墨御宸前些日子才得以见到温子希,得知是他的儿子,便想从温凉手中夺走。”
杨柳震惊地看着凌栋祥,墨御宸她在电视,杂志上都见到过:
“你的意思是,温凉急着结婚,是不想把温子希让给墨御宸,那扬子娶了温凉,岂不是得罪了墨御宸。”
杨柳虽然不懂生意场上的事,但对墨御宸的事倒是听说不少,和那些阔太太们聚会什么的,谈论最多的,便是自家儿女,青年才俊之类。
有关墨御宸的传闻有许多版本,有人说他不仅人长得英俊潇洒,俊美不凡,更有着精明头脑,雷霆手腕,短短几年,便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发展成上市公司,拥有资产过千亿。
也有人说他冷漠无情,嗜血狠戾,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年不知让多少对手破产……
当然,除了以上,墨御宸和唐氏千金订婚五年,终于在三个月前公布他们年底结婚的喜讯被上流社会那群阔太太羡慕婉惜了许久。
凌栋祥冷笑,不以为然地说:
“得罪?我怎么可能去得罪他,我是想和墨御宸谈一笔生意。”
杨柳更加迷茫了:
“你要和墨御宸谈什么生意?”
凌栋祥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如许多夫妻一样,杨柳早已跟不上他的脚步,和他没有了共同话题。
“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让扬子和温凉领证就是了。”
杨柳见他沉了脸,识趣的不再追问,应了声“好”,又急忙端起他的碗,替他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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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拒绝了墨御宸送她,也拒绝苏放说一起吃饭,但几人还是一起走出医院。
墨御宸脸色一直难看,尽管他是温子希的亲生父亲,却比不过凌少扬和温子希的感情。
和他在一起,温子希总是带着防备和敌意,不像现在跟凌少扬有说有笑,那才是他那年龄该有的单纯快乐。
如今温凉和凌少扬的关系不同,墨御宸纵然恼恨,也不能再像前些日子那样过份。
甚至,只要他们结了婚,他连温子希的抚养权都争不过来。
原本是胜券在握,两天前,他还得意地对凌少扬说,阿凉和他在一起。
转眼,人家便扭转乾坤,向温凉求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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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宸,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把江晓聪这个麻烦弄在身边,就算你想儿子,也应该把子希弄来才对啊。”
江晓聪刚才被吓得不轻,吃完饭,也不敢再嚣张,说想睡觉,便由唐伊兰陪着进房间去了。
沙发里,苏放和墨御宸各自面前放着一杯茶,是上等的碧螺春,清香怡人,在这样的午后,喝着茶,聊聊天,是件非常惬意的事。
墨御宸有些心不在焉地靠在沙发里,微垂眼睑,眸光停落在杯中清澈的茶水上,看着那茶叶以极慢的速度一点点展开,淡淡清香萦绕在鼻端。
他眼皮微掀,淡淡地看了眼苏放,眉间泛起一丝清冷,语气寡淡:
“我是为了让他学好。”
苏放不以为然地笑笑,端起杯子,轻轻吹了口气,把茶叶吹开,轻抿一口,俊脸上笑容浓了些,调侃地说:
“我倒觉得你带着江晓聪,只会惹来温凉和子希的讨厌,其实你不必要太过执著,人与人之间做朋友也得看缘份,江晓聪和子希显然是天生的敌人,就像猫与老鼠,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总要试过才知道。”
墨御宸冷冷的说,他不仅想要江晓聪接受小希,还要让倩茹接受温凉。
这是一件难事,但他要把阿凉永远留在身边,就必须解决这些实际的问题。
昨天唐伊兰那番话说出了他心中不敢承认的担忧和一直隐藏的真实问题。
他想了整整一晚,把和阿凉重逢后的每一次见面,每一分钟相处,以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必须承认的是,阿凉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爱他的女孩。
他不能用之前的方法来对她,他越是强硬,越是逼她,只会让她越是抵触,越是想逃。
若非他要抢走她的孩子,也不会把她推进凌少扬的怀抱,他若是再推一把,她就真的会成为凌少扬的妻子。
到时,他真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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