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虽然不希望易望去,但是易望说得也有道理,还是让易望去了那个茶楼,自己回家去了。
易望到了天龙茶楼,先找了一个包间坐下,等着徐蓉和阿超二人到来。
在等人的间隙,易望回想刚才在徐蓉家里看到的一切,又想到那个小区居民的说法,他感觉徐蓉一定是一个非常风骚的女人,她的性-欲肯定很强。
既然,徐蓉说阿超是“袖珍男人”,那说明阿超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但是,如果真是这样,她也用不着这样张扬啊?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徐蓉刚才在门口坐着的那会儿,尽管易望只是恍惚的瞟了一眼儿,那个记忆还是很深刻的,高耸的双峰,睡袍下面黑黑的一团儿,让人不得不瞎想。
易望觉得自己思想也有点淫-荡,就看过一眼儿居然都会回味儿,还东想西想的,感觉自己是一个好猥琐的男人。
但是,他心里也觉得奇怪,阿超看上去不是五大山粗吗?肌肉那么结实,感觉很阳光帅气,怎么就成了“袖珍男人”了呢?难道,阿超也是“和尚的jb”白大了的?
不对啊?“和尚的jb”既然是白大了的,那就是还算大啊?怎么又是“袖珍”了呢?不对,那就是阿超的不大,只有不大才有可能是“袖珍”。
徐蓉和阿超还没有来,易望总是不停的在这里想这想那。
不一会儿,徐蓉换上了一套性感的旗袍跟着阿超来到了天龙茶楼,找到易望。
“兄弟,让你等久了。吉祥妹妹呢?”徐蓉见到易望一个人在这里,她又改了一种称呼问易望。
“哦,她困了,先回去睡觉去了。”易望听见徐蓉叫自己“兄弟”感觉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见房间里又进来两个人,服务员赶紧加泡了两杯茶。
此时,感觉阿超和徐蓉好像又没事一样,还显得比较亲热。
易望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琢磨不透的样子,简直把自己都搞糊涂了,不知道他们还会出现什么事情。
在茶坊里,易望这才发现阿超的脖子上还有几个红红的唇印和几条明显的抓痕。显然,这些都是徐蓉的杰作。
人已经到了,易望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个事情,只好自己喝自己的茶,聊一些无关的事情。
此时,阿超先说话了:“易律师,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居然还打搅你。”
“呵呵呵,没关系。只要你们没有问题就好,这不碍事的。”易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非常不舒服。
“兄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怕你笑话。以前,为了娃儿,我什么都能忍受,白白浪费了我的青春。可是,到了现在我没有负担,没有生活压力的,生活依然还是不满意,总是力不从心,感觉很不好受。”徐蓉说。
“呵呵呵,你还是好,娃儿都成年了,我们的孩子还小哦,负担很大的。”易望说。
当然,易望也是在故意提醒她,自己的孩子小,经济压力大。
“我也是尽力了,谁知道关键的时候不给力,这个也不能怪我啊?”阿超觉得很委屈,但是说得很明显。
“兄弟,你不知道。我现在不缺钱,不缺吃,不缺穿,娃儿也成年了,基本上我是没有负担了。过去,为了这,为了那,我总是草率的面对自己的生活。所以,我认为人身很短暂,不想再这样继续浪费了。”徐蓉说。
“你们现在不是很幸福的吗?”易望说。
“幸福个屁,阿超太不给力了。”徐蓉说。
“呵呵呵,幸福是需要共同努力的啊!”易望笑着说。
“你是不知道,我找他不图他什么钱啊、财产什么的,就图他身体健康,可以跟我一起好好的多生活几年。但是,没想到每次他都是半途而废,在我正需要的时候,他居然就那个了,你说这样的男人,难受不难受……”徐蓉说。
对了,这下终于说到正题了。
“呵呵,你们多学学两性知识,互相多关心、关心一下对方,创造一个温馨的环境,应该没有问题啊?”易望笑着说。
“实话跟你说吧,我第一次看见他就喜欢上他了。而且,那个时候,他非常不错,很优秀、威猛的,真是性福死了。可是,这段时间,那个小凤的官司一来,他就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好。”徐蓉说。
“哦,这就是案子的压力了。其实没有关系的,过了就好了。只要孩子不是阿超的,不需要过多的担心。”易望说。
“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就是不得行,他总是说担心、害怕官司打不赢,常常是在兴头上就萎缩了,真是气死人。”徐蓉说得非常直白,她完全不把这当成什么隐私,也不管阿超的想法。
阿超在那里一言不发,低着头喝着自己的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