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你说,你写的这些诗有什么用处?”李静宜作垂死挣扎状,说。
“用处大得很,我可以抒发自己的感情,我可以阐明自己对人生的看法,我可以……”吴江水侃侃而谈。
“可是,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你为你一个人服务有什么意义?”
“对,你这个问题很尖锐,也正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我现在在抓紧时间修改我的诗作,准备向出版社投稿,出版了算了,我要让更多的人读到我的作品。”吴江水激情高昂地说。
“你算了吧,就你这破诗,‘今夜我不关心自己,我要关心人类’,不把编辑笑死就好,还出版?”李静宜讥笑说。
“你不懂,真的不懂!”吴江水苦笑,大有文学大师不屑与爱好者辩论的态度。
见半天的拯救行动失败,李静宜恼羞成怒,一把抓起桌上吴江水的诗稿,疯了般向空中撒去。纸页雪一样飘落。
“诗人!今晚不能熬夜,到床上挺尸去!”李静宜河东嘶吼。
吴江水一愣,蹲下,默默地一张张拾起纸页,嘴里嘟囔说:“你亵渎我可以,怎么能亵渎诗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