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默啜一产生怀疑,我们就可以开始练兵练将了。”李隆基阴阴一笑,道:“光凭拓西的一面之词,难以让突厥产生内乱,若有我们大军在外进攻的话,这乱就一定会有的。”一阵脚步声响起,屋里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你还有脸回来!”默啜如同炭火掉进他裤裆烧了他**似的,一蹦老高,大吼一声,如同惊雷炸响。
帅府,王孝杰和李隆基再在喝茶。
他犯了那么大的错,默啜要发火,这很正常。要是默啜不发火,反倒不正常了。
“幸好天佑大突厥,被我听见了,要不然的话……”拓西既是庆幸,又是害怕。
“王,你送的礼本帅很是满意,只是你得让本帅抓一个把柄,以防你反悔。”王孝杰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只要王立下字据,就可以回去了。”
如何对付突厥,就成了隋朝的难题。长孙晟向隋帝提出分裂突厥的策略“扶弱抑强”,也就是现代人使用的“玩平衡”策略,谁强打击谁,谁弱就支持谁。
“默棘连?”
“禀可汗,千真万确呀。”亲信忙肯定一句。
长孙晟,在历史上并不出名,但他的历史功绩却是非常巨大。长孙晟就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的父亲,是唐太宗的老丈人。
“大帅,阿史德·元珍可有书信?”默棘连忙问道。
很快的,默棘连被亲信带进来。
要不是默棘连被李隆基生擒后,打起他的旗号赚营,拓西会被生擒么?会有丰州之大败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默棘连,默啜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了。
“大帅,这不用吧?”默棘连迟疑着道。
然后,拓西就是朝黑水城急赶。
自从议定对付唐军的策略之后,突厥君臣就是欢天喜地,整日里吃肉喝酒,打发那无聊的时光。
“大突厥的脸都给你丢尽了!”默啜吼得山响,口水乱溅,道:“要不是你,拓西会被擒么?要不是你,会有丰州惨败么?你罪大恶极,理应当诛,来啊,给我砍了!”
“默棘连有罪,还请可汗责罚。”默棘连跪在地上,额头触在地上,连忙认罪。
“来啊,送纸笔来。”王孝杰道。
“杀父汗?”拓西浑身汗湿。
“只要你真能接应我大军,斩下默啜头颅,本帅自不会示人。若是你不配合的话,那就一定会出现在默啜手里。”王孝杰的声音有些冰冷。
拓西打量四周,发现有一个空隙可以利用,想也不想,利有建筑躲避唐军,顺利的出了帅府,钻进人群,直奔城门口。
“禀可汗,默棘连王求见。”就在这时,一个亲卫进来,冲默啜禀报。
“真是默棘连?”默啜也是好一阵惊讶,一脸的不信。
“禀大帅,默棘连和拓西都逃走了。”唐休璟快步进来,冲王孝杰禀报道。
“好!”王孝杰大是欣慰,道:“好戏上场了。这下,突厥有得乱了。”
经过长孙晟的努力,最后把突厥分裂了,就有了**和西突厥。
这就是李隆基给王孝杰出的计策,离间突厥。
“我没听错吧?我耳朵没毛病?”
“本帅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阿史德·元珍已经答应助你起事了。”王孝杰的声音很是振奋。
群臣定睛一瞧,只见默棘连衣衫破烂,浑身血迹斑斑,脸色苍白,整个人很是憔悴。
默棘连想要夺回汗位,最好的方法就是与唐朝合作,一起对付默啜。真要如此的话,默啜就是在劫难逃。
阿史德·元珍本就是骨咄禄最为信任的大臣,骨咄禄曾让他掌管突厥的兵马,他的影响很大,他的势力很大,若他为乱的话,这就是天大的麻烦,由不得拓西不怕。
李隆基钻到他营地央,再暴起发难,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导致突厥惨败,他也被生擒。对这事儿,拓西一直心有怀疑,李隆基明明只有三千人马,而默棘连手握一万人马,即使李隆基再了得,也不可能打败默棘连,生擒默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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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狡猾的阿史德·元珍!”拓西恨得牙根发痒。
“到了来年春季,我们就可以与唐军大战,一定能打败唐军,报仇雪恨!”
“可汗要如何处置他?”群臣很好奇,却是不敢开口相询。
默棘连一直是默啜的眼钉,肉刺,他早就想除去了,只是没有机会。现在,他终于逮到机会了,可以把默棘连名正言顺的杀了,他的可汗之位就特别稳当了。
默啜杀气腾腾的打量着默棘连,一副看死人的样儿。
群臣要想求情,却是被默啜的气势所慑,不敢说话。
“可汗,不可。”阿史德·元珍只得站出来,为默啜求情,道:“可汗,默棘连虽然有罪,还不至于死。请看在他是先可汗的血脉份上,饶他一命。”
“是呀,可汗!”阿史德·元珍站出来求情,群臣就有了主心骨,不少人忙求情。
默啜一扫视,只见座有成大臣为默棘连求情,眉头一挑,大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