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舒看着华纯然隐忍怒气的脸，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好奇。他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个青丘少君的真正实力，但是瞟到怀青带着些许警告的眼神，额角青筋狠狠跳了跳，息了试探华纯然的心思。
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只有动口说服她了。
但是，华纯然明显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灵舒笑笑：“少君谬矣！潇潇是自由身，龙族的身份只是给她一个在六界立足的依靠，她去哪里，少君大人还是问过她本人的意见比较好。”
灵舒闲暇时也听凌潇湘说过他们在天音谷的一些旧事，知道华纯然对凌潇湘他们一向是极为纵容的，如果是凌潇湘自己的意思，华纯然也不会太过违逆她的意愿。
华纯然眼睛微微眯起：“不会是你跟潇潇说过什么吧？”灵舒执掌万龙族，手段颇多，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灵舒心里也是极为忐忑，不知道凌潇湘会做什么样的抉择。凌潇湘并不傻，她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事情，很大的可能是不想给华纯然多添麻烦，选择离开万龙族——
如果真的有可能，他倒是想这么干来着，可惜，凌潇湘本来就是个极有主意的人，根本不能被他的意思左右。
“潇潇，不关你事。”华纯然目光沉凝，九条尾巴在身后摇曳万千，令人心悸的威压从她身上透出来，即使是灵舒，也感到一股从心里蔓延出来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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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青喝了一口茶，瞧了灵舒一眼，意味不明。
华纯然一句话，瞬间让灵舒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了。
灵舒似笑非笑地瞧了华纯然一眼：“枉潇潇与你共事多年，不想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她？”
华纯然看了凌潇湘一眼，直接道：“潇潇，明天我们回青丘。”
灵舒却权当没瞧见。其实，不用怀青警告，灵舒也不敢伤到华纯然分毫。
正欲开口，微风一飒，被华纯然甩下的凌潇湘终于赶到正殿了。
如果在平时，她听凌潇湘的也无妨，但是现在，凌潇湘对六界的事情并不清楚，不像对天音谷那样了若指掌，她不能由着凌潇湘的性子了！
“潇潇，与你无关。”华纯然的声音很平静，“本宫要和万龙族合作，得拿出点实力，才有与万龙族合作的资本。所以，灵舒圣主，接受本宫的挑战吧！”
见鬼了，她现在明明只是神君巅峰的水平，怎么会有这样强大的威压？难道青丘的九尾狐都这么逆天？
怀青还算淡定，灵舒却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眼波欲流的桃眼里有难以掩饰的笑意，但此时，他还是聪明的选择不说话，以免华纯然无处发泄的怒火发在他身上。
怀青瞧了华纯然一眼：“纯然，过来。”
这次，她未必会听凌潇湘的。
传闻中的青丘少君纯狐翩翩好战，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凌潇湘瞪了华纯然一眼，什么叫不关她的事？事情明明是因为她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