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舒金色的龙目微微一闪,还是如愿的放开了她,金光一闪,紫金神龙变成翩翩浊世佳公子。
凌潇湘回过神来,人已经出了浴桶。
凌潇湘正欲说灵舒受伤的时候青丘传来的消息,但一抬头,就看到灵舒有些异样的目光,不禁低头一看,顿时黑线,狠狠瞪了灵舒一眼。
凌潇湘平日里穿的是比较轻薄的鲛纱,样式简单大方,仙气十足,但是现在泡了水,衣服就变得有些薄透,隐约可见她肚兜上绣的西番莲。薄透的纱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高耸的山峰和纤细的腰身,妖精一样诱人……
灵舒忽然觉得他这么恶作剧还是值得的。
灵舒咳了一声,淡淡的金光在凌潇湘身上一绕,身上的衣衫瞬间干爽,像是没有掉进水里一样。
凌潇湘心情有些复杂,一半是羞愤恼怒,一半是羡慕嫉妒,这样方便实用的术法,她是一个不会——
凌潇湘收敛起自己的脾气,将一只青色的纸鹤放出来。
这些魔将是一起来他的寝殿的,明面上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不妥,但是,转念一想就会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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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魔将表面上听命于他,但是暗地里都在觊觎魔主这个位置,一旦发现他受伤虚弱,他们便会落井下石,趁势要了他的命。
……
殷狂怒极反笑:“十五万对五万,你都输了?你说,本座该如何赏你?”
他的寝殿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这些魔将最清楚不过,但是,他们还是进来了,还是一起进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步步逼近,眼神空洞,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纸鹤活了一样,振翅往灵舒面前飞去,在他指尖停下,重新变回一张纸,之上用特殊的神识之力写了几句话,这些凌潇湘都是看不到的。
很快,他就明白华纯然不止暗算了他一把!
这——有些像蓦兰鸟研究出来的妖毒!
凌潇湘拧眉,瞧着灵舒,她怎么感觉他是故意的?
蓦兰鸟大骇,正欲开口求饶,整个肥胖的身子像是充气的气球一样,越胀越大。
“是!”众魔将噤若寒蝉。
蓦兰鸟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糠筛一样,魔主身上的魔气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像是沉入深海,渐渐地无法呼吸……
殷狂眸色冷厉:“本座不养废物,你们记住了!”
她是哪里冒出这么多甘心为她去死的属下的?
既然青丘已经没什么事了,那么,她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华纯然这样妖邪的性子,不应该是那种“我朋友甚少,一辈子孤家寡人”的代言人吗?
“潇潇,我受伤的事情,其余的人不知道吧?”灵舒问。
灵舒微微拧眉,看了凌潇湘一眼:“青丘之围已解,你可以放心了吧?”其实纸上写的并不只这么一点点的事情,只是其余的事情比较毁三观,他不愿意让凌潇湘知道。
“嗯。”凌潇湘很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