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罗敷虞傲然挺了挺胸膛,道:“想来到了那个时候,我罗敷虞不会再是部族当中。一个普通主母,当能帮得上公子才是。”突然——
“总算让我等到了。”
他们看到就在后方不远的地方,整片海域,至少有千丈之长宽,蓦然黑了下来。
……
有一个人在人堆中出声:“我记得,那个方向好像有一艘小船开得歪歪扭扭地过去?”
在他们面前,有一艘改装得焕然一新的小船,正随着海波在微微地起伏着。
“太好了,真是好滋味,明日我再来。”
现在恢复生机,再回青春不过片刻,自然没有涂脂抹粉的时间,那么这香气还能何来,只能是女儿家自身体香了。
狂笑着脸上还在流淌着泪,仿佛堆高到极限的堤坝崩溃,泄洪一般。
“罗敷姑娘有事?”
不知道是说服自己,还是怕其他人冲动,但凡想到这一点者,无不是大声地喊出来。
甲板上的众人东倒西歪,心脏狂跳,恨不得从嗓子眼儿里给蹦出来。
这种黑,就好像海面上突然出现了天幕,将天光笼罩,于是黑暗。
“有缘再见。”
有实力,那是恩情;没有实力,则是应当。
……
宁风远眺着小船出港,渐渐在天边变成一个小黑点,长身而起。
“契机!”
从酒楼下,几个身影在说话中经过,距离最近时候,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到楼上,传入了宁风耳中。
可这艘货船上的都是老海客了,自然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海面突然黑下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水下的庞然大物在不住地上浮。
“这得有多大啊?”
这四个人组合经过宁风所在酒楼下面,一路向着港口方向去。
“差不多了……”
“老爹,我一定可以的!我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们杜家真的是王座后人,我们不是骗子。”
“不招惹它还好,说不准还能逃过一劫,激怒它的话,死定了。”
宁风始终心里清明,当他踏出金帐时候,里面发生的一切,尽数被其抛到了脑后,耳中“轰”地一下,涌入无数嘈杂声。
出声的人是船上的瞭望手,最是冷静不过,平静就是遇到了海盗都不会如此夸张叫出来。
瞭望手再次惊呼,船上众人望去,只见得巨龙鲸已经半出水面,足够认清这庞然大物根脚了。
就是那天天在他身上讨赏的小二,都不曾发现宁风今天明显与往日不同,须臾不曾将注意力从港口上移开。
“这是一只成年的巨龙鲸,我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
在这个过程中,巨龙鲸与中型货船有那么短短时间的并行,单单是巨龙鲸压出来的海水,就引得中型货船起起伏伏,如要翻覆。
他扬其拳头,鼓舞自己也是同伴们:“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们都看到我。”
一开始还是本能地脱口惊呼,待到众人回过味儿来,一个个面色煞白,跟纸差不多了。
宁风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摇头道:“你们的动作也太慢了,让我好等。”
倒抽一口气凉气的声音汇成了海洋。
沉浸其中,宁风什么时候踏出了算尽苍生营地都没有注意地,迎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走着,一路向前。
“打不过……”
这样的庞然大物浮出水面,别说撞上了,就是擦一下,他们这艘中型货船也撑不住啊,妥妥的船翻人亡的节奏。
他头发柔软地贴在头上,五官眉眼亦如是,加上称不上高大的身躯。与健硕无关的体魄。少年给人的感觉就是柔软。
罗敷虞原本样貌,粉黛何用?自无涂抹。
“呃~”
众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候,巨龙鲸终于与它们擦肩而过了。
宁风扬了扬手上玉璧,不再停留,踏步而出。
“哈哈哈,我总算知道你的弱点了,黑大王,你等着受死。”
前方,是流水潺潺,更远的地方,是夕阳西下。
两人之外,有一个红衣服少女配剑在手,亦步亦趋地跟着杜凡晨,像是姐姐在保护弟弟;
“这是罗敷玉璧,昔年家父离开部落时候。留给罗敷的唯一之物。”
说话的人杜凡晨宁风是第三次见了,第一次是茶馆,第二次是算尽苍生营地,这是第三次。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原因不是上面浮现出来的是先民草创文字,尊之为天书,而是通过其卜算出来的内容,更天书一样,让人不好理解。
不少人下意识地摸向兵器,在中途又颓然放弃。
恰似每一个人都会对别人的帮助至少说声谢谢,却不会对自行飞入锅里面的鸭子,撞死在树桩前的兔子有半分感激,嘲笑倒是有的。
她侧让出来之处,正是金帐出入口。
“算他们倒霉。”
众人交头接耳的,对小船后面的遭遇幸灾乐祸。
宁风并不知道一个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的擦肩而遇,给了别人多少惊恐,成了他人多久的谈资,他放缓了速度,前方缀着的就是柔软少年一行小船。
“他到这里来干嘛?”
宁风环顾左右,见得海面上有大片大片如猎食中鳄鱼般潜伏在海面下的暗礁,有像是鳄鱼口中利齿般犬牙交错,狰狞凶恶的礁石曝露在海面上,海水都呈现黑色,泛着白沫,偶尔还能看到木板漂浮、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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