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许七月打断他,从腰后拔出一把暗金色的小型手枪,直指唐寻的眉心:“都是借口,跟着你,我没有在乎过自己是什么身份,因为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总是和你形影不离,我真是笨的无可救药。”
唐寻皱眉:“许七月,你冷静点,我从未赶你走,你一直……。”
未说完的话被枪声打断,紧随而至的还有唐寻的闷哼声,他微微垂眸,锁骨下方的血洞红的刺眼,此刻正汩汩的流出暗红色的液体。
“唐寻,毒品组织,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许七月冷淡地说完,打开门离去。
唐寻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沉重极了,心口处的疼痛袭来,垂眸间,黑色的被子上隐隐约约有些亮渍,鲜血顺着皮肤缓缓流落。
他漆黑的眸底染上些许水光,他小孩子般的抬起手在眼前翻转几下,眉头微蹙。
看不清东西了,什么时候起,一个许七月能让你有这么大反应?唐寻自嘲般的笑了笑,风水还真是轮流转的,以前不稀罕,拼命遏制的东西会然被自己所重视是什么感觉?
自己作的怪得了谁?唐寻双手掩面,被遮住的表情猜着该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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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祸福相依,如果祸是自己父亲的罔顾亲情,那福就是从天而降的唐寻。
16岁的七月是坚韧的,她撑过一层层极限训练,从挨打的角色一点点的转换成出手的角色,其中辛苦,她打落牙齿和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