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如此讲解,大人应该能够有所明悟吧?”乌曹耐心的解释道。乌曹害怕赵梁真的生气,当下也不在执意客套,很是拘束的坐在床榻之上,丝毫没敢乱动。
当即下令!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在两人客套的时候,侍女已经把棋盘摆放在床榻上边的石桌上。
如此妙不可言的玩乐之法,任谁都难以抵挡得住它的诱惑。
“乌兄弟!明日一早,你随我一起进宫面见王上。
你先行演示一次,让我再仔细观察一番,然后,你我再对弈几局。”
而赵梁也不用天天挖空心思的倒腾其它的新鲜玩意儿。
王上如此不知悔改,安于享乐,大夏岂不危矣?”
“好!杀两局!”
“噗通!”一声,跪倒在赵梁的身前,连磕三个头响头。
这一举措让众位官员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诶~乌兄弟,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夏桀一连几日都沉溺于后宫不曾出来,整天只知道搂着女子喝酒行乐,全然不顾朝堂上的任何事情。
“非也!此种棋艺不单单只是靠运气,还要用心仔细思考怎么设定路线。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梁嘴角微微上扬。
操控棋子的对局之人,可以利用某种噱头,来决定谁先投掷‘蔽’
“老夫岂能不知这后果的严重性?可眼下这种情况实属无奈。
夸赞这项竞技的同时,赵梁也想到了夏桀欢喜的表情!
赵梁拉着乌曹走到床榻的位置,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了大堂之上的床榻上边。
然后,冲着仆人说道:“赶紧备上好酒好菜,今日我与乌兄弟一醉方休!”
更何况!再加上一定彩头的话,夏桀肯定会乐不思蜀,完全沉浸在其中。
‘枭棋’完全可以作为一个杀手锏,若隐若现迷惑对方,然后,趁对手不注意,一举吃掉对方的“枭棋”。
殊不知已经落入了别人早已规划好的圈套,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其它五根棋子不仅是有用的,而且还是必不可少的。
不胜其烦的夏桀,直接让侍卫封锁后宫的大门。
小人一直都在想办法让黑棋占领有利的棋道,这种做法叫做‘谋划’。
听的一知半解的赵梁,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棋盘。
“乌曹兄弟!快快起身!走~咱哥俩坐下来好好拼杀一番。”赵梁亲热的拉着乌曹的胳膊说道。
看着乌曹的举动,赵梁也不以为意,走到床榻的另一边缓缓的坐了下来。
按照乌曹所说的来看,吃掉对方的“枭”棋就算胜出。
将此棋艺献于王上,没准乌兄弟还能混个一官半职。”赵梁看着乌曹笑着说道。
此时的乌曹,只是把敌对双方的棋子摆在棋盘上,然后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很有耐心的等待着赵梁的思考。
这时,关龙逄拱手对着宇文庭说道:“老师!王上对朝廷大事如此不管不问,岂不是打算荒废朝政,致天下百姓安危于不顾吗?
这种带有博弈性,并且存在有很多不确定性的对弈。
其它五根棋子就是摆设,去掉不是更好吗?”赵梁狐疑的问道。
乌曹数了一下散落在地上“蔽”黑白两面的数量。
相反!是根据运棋之人的智慧而随意变化的,所有棋子的中心就在‘枭’这根棋子上。
“老师!龙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王上长此下去……唉~学生实在难以想象!”关龙逄哭丧着脸摇摇头。
眼神中,时而精光喷发若有所悟,时而暗淡不解疑惑万分。
其中一方正在窃喜占领了有利的棋道,感觉胜利已经摆在眼前的时候。
“赵某有些不解!按你这样说,博弈的双方完全没有必要设置六根棋子。
夏桀让赵梁掌管刑法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两方的棋子在‘局’的某处相遇时,这根棋子会显得很被动。
听见乌曹对运棋详细的介绍,赵梁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果两方只运一根棋子的话,岂不是说谁走的步数多谁就能获胜?
如何保‘枭’运‘散’这就要各凭本事了。”
大多数人的思维,肯定是把‘枭棋’藏于后方,想方设法的保护起来。
赵梁心里想着,只要解决了夏桀玩乐的难题,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研究酷刑。
“谢大…”乌曹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梁“嗯~”了一声。
如果把‘散棋’有序的进行布置,能够做到,进退有度,攻防兼备,散而不乱,相依相托。
乌曹连忙笑着说道:“谢大哥!”
“老师何不趁百官都在此处,联合众人一起谏言王上呢?”关龙逄恳求道。
“龙逄啊!此事以后休要再提!老夫如今年老体迈,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轻狂。
老夫身居高位这么多年,失去的太多了,往后的日子为师只想弥补年轻时的遗憾!
年轻人的事儿,老夫就不参与了,也不想参与了!”
宇文庭说完,拍了拍关龙逄的肩膀,叹息一声,摇摇头向着远处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