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黑眸闪过一丝讶异,他怎么来了?停止收拾,只见她上前一步,跪下叩拜,“陛下圣安。”慕容瑾一怔,方才说道:“恕妾身不善言辞。”
慕容瑾站起身来,“不知陛下今夜移驾此处,是为何事?”
原本在收拾宣炉的慕容瑾一听到声响,抬眼看去,只见门口处,司马墨正一身玄黄色袍服,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难道朕无事就不能来此处了吗?”司马墨冷声。
司马墨剑眉微挑,似是有些不满,于是假意轻咳一声。
“朕来了,你竟连一杯茶也不奉上?”
慕容瑾施礼道:“请容陛下稍等片刻,妾身这就为陛下烹茶去。”话落,她退了出去。
过了约莫片刻,她再次回来,手上端着托盘,只是还未迈过门槛,她抬眼看去,却见屋内的司马墨正负手站在梨桌前,而烛光筚拨声响,将司马墨的身影长长的印在了窗棂上。
她有片刻的愣怔,直到回过神来,才迈步踏入屋内,将托盘上的茶盏放在了司马墨面前的梨桌上,恭顺道:“陛下请用茶。”话落,她将身子退至一边。
司马墨瞥了一眼桌上的那盏茶,紧接着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忽然想起那天她急匆匆跑来阻止他吃馄饨的那一幕,于是他忽然开口了。
“为何知道朕对蟹黄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