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御史监大夫有事要禀“……”“陛下是想逼奴婢自行了断生命么？”
闻言，慕容瑾眸色微闪，脑海不免想起了临郡县那对老实憨厚的父母。
司马墨一楞，紧接着墨瞳微缩，“你想死？”
为什么？后宫那么多女子，为什么就一定要她侍寝？
慕容瑾没有说话，而是缓缓闭上了双眸。
嘭。
司马墨一愣，紧接着怒吼，“慕容瑾！朕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休想死！休想！”
“陛下乃真龙天子，天子睡颜又岂是奴婢能随便观瞻的？更何况，陛下身边还有内侍总管江公公，陛下若夜半渴了饿了需要人服伺在侧，江公公不正是绝佳人选？”
慕容瑾的话说得句句在理，于是司马墨彻底怒了，“朕就要你服伺在侧，从今夜开始，你，必须随伺在朕身边。”
慕容瑾咬唇，额上沁出了点点冷汗，被司马墨钳制住的那只手臂已经淤青一片了。
与其卑微的妥协，还不如选择死亡，至少，她不会连累云儿和喜儿，反正，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并不怕死。
看来这次，司马墨是下了狠力，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了。
见慕容瑾不语，司马墨怒声，“说话！”力道再次加重，“你不是很会说吗？朕要你说话！”
慕容瑾倒吸了一口凉气。
慕容瑾明白了，司马墨兜来转去，不过就是想要她侍寝。
司马墨力道很大，简直要将她的手臂给捏断了。
心，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即使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很在意。
“奴婢卑微之躯，若一命能换得黎院贴身侍婢两命，奴婢甘愿受死。”
“永明殿乃陛下的寝殿，奴婢卑微之躯，怎能与陛下同住一寝殿？”
思及此，慕容瑾忽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似是有些悲凉。
“你若想死，朕就让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来陪葬！那两个侍婢，还有你在临郡县的那对父母，包括整个慕容家族的人，朕统统都不放过！”
确实是威胁，只因为司马墨已经无法再忍受慕容瑾的疏离了，“听着，今夜到永明殿服伺，朕可以考虑放过那两个侍婢，否则……”
司马墨看着慕容瑾黑眸当中忽然出现的倔强眼神，于是心，莫名的震荡了一下，只因为慕容瑾那眼神太过陌生，陌生到让司马墨忽然觉得有些恐慌了。
慕容瑾话音才落，司马墨已经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紧接着跨步而来，狠狠抓过慕容瑾纤细的手臂，咆哮道：“你敢死？没有朕的命令，你竟敢死？慕容瑾！”
“滚！”司马墨对着紧闭的大门一声怒喝。
殿外，江公公和御史监大夫皆是一惊，紧接着相视一眼。
最终，江公公一声叹息，摆了摆手。
御史监大夫随即意会过来，为保住性命，此地不宜久呆，还是先离开为妙。
殿内，司马墨目光再次落在了慕容瑾身上，“听着，从现在开始，扫洒当差侍寝，都是你的分内事，不要妄想着死，否则朕会让你知道后果！”
话落，司马墨甩开了慕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