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
想到这里，她不免心中划过一丝嘲讽。
他想要的，从来只是她这幅身体罢了，而现在，她已经如此肮脏，只怕，他已经不想再要了吧？
黑眸闪过一丝晦暗，她将手从他的掌心中给抽回。
司马墨一愣，“怎么了？”
见慕容瑾没有说话，于是他眉眼染上一抹担忧，故而轻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朕。”
然而慕容瑾却不语。
司马墨见状，剑眉微皱，故而想起了慕容瑾昏睡时一直喊着“不要......不要过来......”等等之类的呓语，于是心中断定慕容瑾依旧恐惧着那夜所遭遇的一切。
既然他说爱她，又为何还要和其他女子在一起？还是说，此刻他口中的这句爱她，其实不过又是一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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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没碰过她们，朕发誓。”
这个皇宫有着太多的勾心斗角，而她生性淡泊明志，本就不该属于这里。
“司马墨，我......”
闻言，慕容瑾一愣，随即脑海想起了那天他衣袍上沾染了李姬夫人的香味，以及他命令江公公昭卫才人侍寝的那一幕。
“朕不管她们能不能胜任，朕只要你！”
“瑾儿，朕知道你舍不得朕的，你不会离开朕的，对么？”
他知道，她心中一定也有不舍，所以，给她几天时间好好梳理一下情绪，他相信，她到时会想通的。
“不!”司马墨语气有些急切，只因为害怕她的离开，“朕不要其她女子，朕只要你，瑾儿，朕爱你！”
猜不透他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与此同时，她也疲倦了，不管他的爱是真是假，她也已经不想再去猜测。
“没有，朕从来没碰过其他女子，相信朕，朕只爱你。”
闻言，慕容瑾抿唇，“陛下没错，错的是奴婢。”
“我累了，司马墨，放我离开吧。”
“那......李姬夫人，还有卫才人？”
“不行！”司马墨黑眸闪过一丝慌乱，“除了出宫，其他朕都可以答应你，瑾儿，朕真的知错了，不要离开朕，朕不能没有你。”
慕容瑾咬唇，“我......”
司马墨一愣，“瑾儿？”
闻言，慕容瑾一愣，“后宫其他女子......你从来没碰过？”
“这后宫有着太多容貌出色的女子，即使我离开，相信她们每一个人一定都能胜任这御前宫婢的身份......”
想到这里，她黑眸闪过一丝晦暗。
只因为那天得知她想要死，于是他怒从中来，一时失去理智做出伤害她的事，而这些天以来，其实他一直都很自责，若不是那天他对她发怒，将她独自一人留在永明殿洒扫，那么也许她就不会因此而遇害。
“对，只要你说出来，朕什么都答应你。”
闻言，慕容瑾眸色微闪。
她忽然觉得累了，也许，这个皇宫根本不适合她再继续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