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墨的质问，刘嬷嬷眸中闪过一丝愧疚，“老奴……老奴……”
“说！”
“老奴告诉皇后娘娘，颜氏家族已满门抄斩，就连颜氏二夫人也未能幸免，皇后娘娘听此噩耗，随之嚎啕大哭，跟着……跟着下身忽然出现血崩。”
刘嬷嬷说完，与此同时，眼角的泪水也随之滑落下来。
是她，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害死了孝娴皇后极其腹中孩子的性命，她是罪魁祸首。
司马墨浑身一震，对于真相，虽然心中已经猜测出了几分，但在亲耳听见刘嬷嬷将真相道出时，一颗心依旧随之颤动不已，与此同时，当年那场血腥的画面，猛然涌现在了脑海当中，莫名的，司马墨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陛下？”刘嬷嬷一愣。
“好，好极了！”话落，司马墨瞬间收回笑意，故而黑眸迸射出了怒火，猛地一脚朝刘嬷嬷给踹了去，紧接着怒吼声响起，“你们这两个蛇蝎心肠的妇人！”
司马墨已然失去了理智，整个人看起来疯狂至极，狠狠的扼住刘嬷嬷的喉头，誓要将刘嬷嬷给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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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跪着的丫鬟泪眼婆娑，“禀陛下，今晨夫人闲来无事，便想着到山上采摘蘑菇，结果……结果夫人在采蘑菇时，不慎跌倒至山下，待到救起来时，已经不省人事……”
一路穿过院落，九曲回廊，司马墨来到东厢房。
陛下进去窦太后的寝宫做什么？
掀开车帘，司马墨下了马车，守在大门外的仆人们看见司马墨，赶忙一阵跪拜。
刘嬷嬷知道自己罪无可恕，更知道自己已经离死期不远了。
司马墨一震，“宣御医，备马车。”
原来当年那场意外，是一场有预谋的策划，而罪魁祸首，竟然是窦太后，以及窦太后身边的亲信刘嬷嬷。
有人？
奢华精致的马车停在了一座雅致的宅子大门前。
结果一看，虞美人吓了一跳。
刘嬷嬷？
她这一生，跟在窦太后的身旁，也算是风光了几十年，只是可惜，到头来却依旧落得个凄凉的下场。
“陛下，都是……都是老奴的错，陛下若要杀老奴，老奴……绝无怨言。”
司马墨瞳仁微缩，浑身散发着怒气，一如地狱阎王般，忽然上前，一手扼住了刘嬷嬷的喉头，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朕的若溪？”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墨怒声质问。
不省人事？
“陛下，据陶乐轩的宫婢们来报，今晨颜二夫人上山采蘑菇，结果不慎跌落山崖，此刻正危在旦夕。”
细眉微蹙，虞美人心中疑惑万千，毕竟，司马墨从进入窦太后寝宫到现在已经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却迟迟没有出来。
虞美人顿时停下脚步，赶忙闪身往大门旁边一躲，眸色一转，恰好大门旁边就是窗棂，于是虞美人透过镂空雕窗棂，抬眸看向寝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