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师尊或者其他人识破了，问起来了怎么办？”“只是一些伤心的往事罢了。”楚遥攥紧了万朝又的衣襟，心里的悲哀弥漫。
“那……那你为何事哭泣？”
楚遥有那么一瞬间是愣住的，并且心里泛着浓浓的惋然若失感。
一瞬间，一股悲哀的浪潮涌上心头。
因为那张脸，就是她二十一世纪的脸啊。
“我会去解释的，这个你不用担心。新的样子看一看吧。”
“……啊？”
楚遥靠在万朝又怀里，摇了摇头：“不……我很喜欢。”
感受着身后温热的体温，楚遥的心越跳越快，呼吸也开始急促了些，她面前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整个世界都是万朝又的气息。
楚遥的脸颊之上，顷刻间，滑下冰凉的泪珠。
越是清晰记起前世的每一个细节，越是心痛得不能缓和。
“好了。”万朝又说。
楚遥微微抖了抖睫毛，想说些什么话，却被谁的一句“晚安”夺走了残存的清醒。
夜，漫长。
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繁华绚丽的梦，梦里有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她将来的爱人。
梦里的她，在21世纪活得多姿多彩。
而梦醒时分，重生的自己却是看到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