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程青虎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也松了口气。要是不拿暗影十几个兄弟的性命说事,估计周东飞这家伙依旧不会回来吧?!一向刚硬的程青虎,此时竟然也觉得自己真他妈没用。
中途离开的时候,周东飞和白家林自然要换乘杨家派来的车。小畜生韩复一看这个生猛的二师伯要走,当即鼻涕一把泪一把,跟告别老公的小媳妇一样:“二师伯,您老人家啥时候再回来,我以后想您咋办啊。”
程青虎自失的一笑:“小东西,没在师伯身上得到好处,有点不甘心对不对?我还瞧不透你小子,无非就是想让我教你两招。”
小畜生咧嘴笑了,但毫无被揭穿阴谋的自觉性,忝着脸说:“师伯您真英明神武、算无遗策,比我师父还厉害!”
程青虎拍了拍小畜生的脑袋,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其实你师父教徒弟的手段是最棒的,你也不要羡慕别人。在教育和点拨上面,我和你大师伯都不如他。这几年他亲自教导出来的高手——就像你家林叔那样的,一双手查不过来。”
白家林今天算是彻底崩溃了。但小畜生却眨了眨眼,仿佛故意往白家林的伤口上撒盐,问:“师伯,那您看我将来能赶上家林叔不?”
“只要你不懈怠,将来肯定比他厉害,加油吧。”
程青虎走了,小畜生暗自得意。忽然脑袋上“啪”的一声,被白家林拍了一巴掌。“戳,你个小白眼儿狼,找不自在是不是!”
真是个大八卦,想不到老妖怪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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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听秋老叹道:“其实说实在的,那男人和女人都算是好人吧,更是不世出的奇人。本以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所以出了这样的结局才更让人难以接受。依我看,当初那男的还是在外面的事情上用心太多,才导致两人的感情越来越远了吧。哎,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负年少好光阴,切记、切记!”
等到晚上的时候,周东飞这才有时间和清芳单独相处。两人结婚没几天,当着娘家人和自己男人住在一起还有点不自在。昏暗的灯光下,流露出一种羞羞的神采。
前面几句还算正统,后面这话就不伦不类了。想到周东飞整天在外头飞来飞去,耽误了不少“春宵”,清芳就觉得秋老这话若有所指,于是红着脸啐了句“为老不尊”,扭头就跑开了。
周东飞笑眯眯走过去,大手伸到被子里面就是一番翻江倒海,嘴里还在嘟囔:“当了几天和尚,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回到杨家之后,杨思思自然高调接待了自己凯旋归来的女婿。本来她还为俄罗斯的生意愁眉苦脸,想不到周东飞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快刀斩乱麻。
“臭犊子看啥看,赶紧睡觉!”清芳微红着脸蛋儿,一骨碌钻进了被子里,脑袋露在外面,眼睛眨呀眨的勾魂摄魄。
可是,我们就是觉得有意思……周东飞和清芳极度渴望真相。
小畜生于是把头探到前面两个座位中间,贼眉鼠眼,不知道师娘有啥好事儿。可是头刚一探过去,清芳右手就迅速扬起、迅速拍落,一巴掌砸在小畜生脑门儿上。“臭小子!再敢满嘴跑火车,小心老娘弄死你。”
“秋老,晚上我请你吃蒸鱼,淮阳风味为主、辅以一点干香味的那种。”周东飞笑道。
晚上,周东飞确实亲自给秋老做了一顿鱼。正宗的淮扬风味,至于什么干香味纯粹是扯淡。淮扬菜系清淡为主,和干香味八竿子打不着。不过秋老还是相当满意,还多温了一壶黄酒。
“找了,但那女人已经落发为尼了。”秋老叹道,“那男人真不是东西,暴殄天物,一群人都说这货迟早要遭报应的。后来秦缺听了这些事,甚至要找那男人去拼命。哎,那又是两个最顶尖男人的争风吃醋的风流事了,更没意思。”
“雅兴个毛,无非是在等死,过一天算一天。”
“害怕司徒那个多嘴的丫头告刁状,所以也算是有贼心没贼胆了,嘿。”说着,周东飞也一个饿虎扑食爬上去,“秋老都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耽误了,嘿。”
“还真忘了买啥东西了,咋办?”周东飞说。
“淮扬风味和干香味怎么弄到一起?”秋老一愣,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被周东飞的话给吸引了,冷哼了一声,“不过你小子还算心诚,就对你讲个故事。男女主角没名字,传出去也别说是老子说的。”
秋老果然很不屑,淡然笑道:“激我有个毛用。”
“后来,那男的就没有再去找他的女人?”清芳眨眼睛问。
“鬼知道!那家伙一身功夫通天彻地的,来无影去无踪谁能知道他的秘密。”秋老说,“估计也只有那女人的身手,才能跟上他并发现一点什么蛛丝马迹。”
“这是ak的军刺,正宗的军用刀。以后只准玩玩儿,不准拿出去逞凶。”周东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