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楼向暖。
顾菱月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自己面前的桌子，整个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身体里面有种不正常的空虚感和燥热感，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走了一般。
如果不是她现在双手死死地撑在办公桌上，她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已经瘫软在地了。
是楼向暖搞的鬼。
顾菱月浑身无力地看着楼向暖冷眸看着她，戴上了口罩，转身从后门离开的样子。
她只能这样看着楼向暖离开，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坐在下面的九个男人见顾菱月已经酥软成这样了，不禁相视一笑，都将自己杯子里面的红酒喝了下去。
十个空杯颠三倒四地被放在办公桌上面。
王胖子贼兮兮地笑着向着顾菱月的方向走去，“顾小姐……现在还有力气给我们讲解了麽？”
“不如我们到楼下的套房去休息一下？等到睡醒了，再讲解，也不迟。”
顾菱月浑身无力地站在原地，使出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从自己腰肌抽出一把弹簧刀。
“啪”地一声，弹簧刀打开，将正在凑近她的王胖子吓了一跳。
“顾小姐，你这是……”
顾菱月苦笑一声，伸出自己的左臂，闭上眼睛。
一刀，狠狠地割在了自己的左臂上面。
顿时，鲜血横流。
她却因为这剧烈的疼痛，大脑清醒了不少。
顾菱月紧紧地捏着自己手里面的弹簧刀，任由自己左臂的鲜血流淌着。
她默默地擦了擦嘴巴，眸色冰冷。
“王总大概不知道，我在rb的时候，曾经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