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你的胸是这个形状呢,真好看。”茏看着镜子,伸手过去掐了掐对方的乳尖。
粉褐色的乳头被冰凉的镜面刺激得充血肿大,此刻清晰地在镜面中弹动。被墨绿发青年的手没轻没重地揉捏着乳头,五条悟的性器也勃起得厉害,铃口蹭在镜子上,然后没控制住地射精了。
“啊——啊……啊、嗯、啊……放手……”
他射精的时候,性器在镜面上轻轻弹跳,将白色液体全部喷洒在了镜子上。一连几个敏感的地方都被冰冷的镜面刺激,白发青年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骨骼分明的膝盖在洗手台面上发出磕响。
茏见状,连忙把对方从台面上弄下来,半拖半抱地安置在了一旁授乳用的婴儿床上。
“……早该在这儿做了……哈……还不是为了让你动起来方便……快点感谢我……嗯……”白发青年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嘚瑟道。
茏忍不住道:“一米九的人还和婴儿抢位置,也只有你了吧?”
床很小,五条悟不得不一晃一晃地弓起身体。这个姿势下肉棒进入得尤其深,让他的小腹被顶起了明显的形状。
于是墨绿发青年拿手指摸了摸那块肚皮的凸起,然后被对方不满地用脚踝踢了一下后背:“哈、你乱摸哪儿呢?”
“……对了。”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道,“要尿了的话和我说一声,我抱你去那边……还是你喜欢这种?”他的目光转向婴儿床旁干净的吸水尿垫。
“——滚啊,要用你自己用……哼。”
白发青年一口咬在了茏的肩膀上。他以前不会这么做——五条悟并不是在做爱时享受血腥的类型,而是更喜欢在轻飘飘中到达极限,更何况肏弄他身体的人能够自我修复,做这种事几乎是无用功。
然而他今天咬得格外狠。
墨绿发青年也放开了力道,掐着白发青年的腰一下冲撞进结肠口,报复性地在那个脆弱敏感的肉环上磨来磨去,然后理所当然地、五条悟的性器又溢出了精液。
最强咒术师被顶得眼泪都快飞出来了,他的腰和屁股深深陷在婴儿床柔软的垫子里,把小床晃得吱嘎响,也不管自己下体都液体泛滥成什么样子,只知道下意识地加紧自己的后穴来缠住里面完全没有射精意愿的肉棒。
茏俯下身,在表情迷乱的白发青年耳边问道:“——爽吗?”
……爽了就可以分手了。
“!!!不爽!!”五条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吼道。
茏差点被对方咬到耳垂:“…………”爽不爽另说,这家伙是不是太有精神了。
“真的不爽吗?”这段时间下来,茏绝对是最熟悉五条悟身体内外的人。他退出来,在那股缝间缓缓摩擦起来,已经被操开到汁水淋漓的后穴口不安分地吮着,和五条悟抗拒的言语完全不符,“——明明上次你还是很喜欢这样的。”
“不爽!!我说了,不爽!”白发青年把呻吟暂时地咽下去,哑着嗓子但极其坚持地把这句话灌进了墨绿发青年的耳朵里。
“真的吗?”茏又毫无预兆地顶进去,往结肠口里捅了捅。
“!!!啊!……嗯、对……不爽、一点也不……”
“那你为什么抖成这样?而且还咬我。”
“因为……你技术太差……咕……呜!!”
茏又碾了一下对方前列腺的位置:“既然我技术差,为什么不和我分手?”
“……因为、不想让你这个……没技术的鸡巴、去祸害别人……啊……”
“悟,你该不会是有受虐的癖好吗?”
“……嗯哼?”白发青年哆嗦着舌头,蓝眼睛开始没限制地往外流生理泪水。
“——你说我技术不好,却还不想和我分手,难不成你是想给自己找折腾吗?”
“哈……拿自尊心这种东西来激我可是没什么效果的哦……咕呜……”五条悟一边喘气,似乎要把胸腔里全部的气体憋出来说这段话,“而且、总是说什么……里面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什么的……难道就不能、肉棒被弄得只能适应我的后面吗?”
五条悟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垫,后穴突兀地绞紧了一下。这种堪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说不准对哪边的刺激更大。墨绿发青年被他弄得闷哼一声,而五条悟自己则是又一次射了出来。
“啊——哈、嗯……呵……”这是白发青年的第三次射精,白色的液体蹭上了他的脸颊,慢慢滑落到唇角。他敛下眼睑舔了舔唇,“和我做过以后,你真的还能在别人屁股里硬起来吗?”
“这种事情……”茏正打算回答,余光忽然注意到对方腿根处的痕迹,“对了,正字几划了?”
“啊?”五条悟略微错愕了一下。
“比起我射的次数,不如改成悟你高潮的次数会合适一点呢。”茏拿起一旁的变色唇膏,在对方雪白的腿根画了三道。透明的唇膏在布满精液的大腿上,竟逐渐变深成淫糜的深粉色。香气更浓了起来,茏想起自己以前和五条悟接吻的时候,对方的唇上也是这个味道,偶尔会混着甜品和糖果的香气。
“你又在转移话题……”五条悟在这个场合生起气,就像是一只快要翻着雪白肚皮晕过去却还在努力炸刺的河豚。
但即使这样,他的双手还是牢牢扒拉着墨绿发青年的脖颈,丝毫没有放开的迹象。
“悟,说不爽是骗人的吧。”
茏忽然伸手握住白发青年的性器,一边熟练地揉搓着已经敏感到极致的铃口。
“———”要害被突然抓住,五条悟的声带无声地颤动起来。
茏没有再等对方的回复,而是缓慢又坚定地操开了肠道口,迎着肠液抵在深处,然后把滚烫的精液烙印在对方的身体里。原本有些挣扎的躯体在这一瞬间停滞了所有动作,像是被钉在了床垫上,只有小腿肌肉在细微地痉挛。
“—————————”
某种绵长的气音从五条悟的喉咙里逼出来。
他像是垂死般和墨绿发青年额头相抵,蓝眼珠一动不动地瞪着茏,里面是凝固的偏执和燃烧的疯狂。
片刻后,他动了动嘴唇,用气音一字一字说道。
——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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