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动手的人不一样。
以前套弄都要等萧鹤不在跟前的时候,自己一弄就是好久好久,快要爽的时候总是脱力,节奏跟不上。就差那一点点,弄得他不上不下,而且手也很酸。
自己弄自己果真没有别人弄的舒服啊!
萧鹤已经起身下床了,正在拿帕子擦手。
郑文洲射的时候喷得他手腕手背上都是,看着自己带着男人精液的手指,他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心里挺矛盾。
他这算是被强迫的,但文洲的肉体也确实对他有吸引力。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郑文洲慢慢回神,看到萧鹤已经下床了,正在桌边倒茶。
他下体凌乱,阴茎软软的耷拉着头,肚皮还有耻毛里都是点点白浊,黏糊糊的。
“鹤哥哥,我也要喝水。”
萧鹤自己仰头喝了一杯,这才慢悠悠给他倒上端过来。
郑文洲坐起身也不伸手等着他喂,最后还是萧鹤妥协喂他喝完,然后上床拉了点被子盖上就准备睡了。
郑文洲怒气上来了。
“你不觉得现在睡有点早吗,是不是忘了什么?”
“已经二更天了,明日我还要操练、巡防,殿下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准备睡了。
郑文洲怒极。
没有被温柔对待也就算了,他嘴唇现在还痛,这人竟也不给他擦洗,还背对着他,这算什么男人。
郑文洲一把扯开被子,在他肩头狠狠咬住不放。
萧鹤轻嘶一声,任他咬着转过身。
郑文洲也随着他的动作松口,就那么呆呆坐着。
他心底泛酸,隐隐作痛,是不是他太强势了,逼他这么做,得不到他的柔情也是活该。
而萧鹤这边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想好要不要跟他这么荒唐下去。身体是想要他的,心里也不排斥,可他还需要时间慢慢来接受。故意冷淡也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郑文洲是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俩人若是柔情蜜意,那估计没两天就得干柴烈火真刀真枪干上了。
他正想着郑文洲已经披衣下床,推门走了出去…
萧鹤:“?”
不用抱,不用哄,自己去汤池了?还是偷偷哭去了?
这一整晚郑文洲都没有踏进那间房。
沐浴之后他喝了点酒。独自在诺大的太子府内溜达,走累了随便找了颗梧桐树靠着,小凳子及亲卫随从远远守着他
上赶着的都不会被珍惜。
他早已习惯了他的温柔宠溺,天长日久中的相处让他对高大伟岸的男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强迫他来了一次欢好就变脸了。
两个人总要有主动的一个,奈何那人是个木头总也看不出他的情愫。时不时还拉着他讨论闺阁小姐,向他诉说他的心上人何芷嫣多么风姿绰约多么才华横溢。他很清楚不做点什么萧鹤迟早会搂着别的女人温言细语,他不能接受他有女人,他的鹤哥哥只能是他的。
随后他开始若有若无的撩拨,身材魁梧的男人抱着他时常让他邪念丛生,根本把持不住自己。他甚至幻想这个人在他身上流汗,在他身上耕耘。
这想法太惊世骇俗,他根本不敢向他表明心意。可他身体越发渴望爱抚、渴望发泄,一次次的春梦都是那个男人。于是他不要脸的在他面前发骚,言语挑逗,终于在今天他俩撕破了窗户纸,他也得到了他的爱抚,只是没有往日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