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二人是一个骑乘的姿势,所以喻华清的肉棒从一开始就顶到了最深处,就连那变得绵软的宫口在经过了几下操弄后,也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顿时剩余埋在子宫里的那些精液一下子奔涌而出,混合着淫水一起齐刷刷地打在了喻华清的龟头上。
“……”喻华清脸色变了又变,嘴里的话忍了又忍,最后憋出来一句,“你这骚子宫都被别人给操松了,连这点精液都兜不住。”
说完他又狠狠对着宫口顶了顶,似乎要将它当做第二个小逼,彻底操开,让自己的肉棒进去。
林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乎乎的,脑袋也有些晕,就连原本应该十分强烈的快感在此时也变得不甚明显,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对此做出了反应,随着喻华清的动作一抖一抖地,宫口下意识地缩紧,花穴里也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只是已经变得酸软的宫口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肉棒的迅猛攻击,只不过顶了十来下,宫口就放弃抵抗一般地打开了,任由硕大的龟头入侵者最隐秘又柔软的地方。而喻华清在成功闯入子宫以后,就开始愈发肆无忌惮地顶弄起来,绞得里面的精液和淫水跟着一同翻江倒海,甚至每次抽出的时候龟头下方的环状沟都会带出一些一部分的精液,像是在帮助主人将别人的东西彻底弄出去一样。而林霖的花穴也跟着外翻,淫水混合着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伴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因为发烧的原因,林霖感觉自己整个人热得不行,身上也没事什么力气,只能趴在喻华清的身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就连小奶子也摇出了一道道雪白的乳波,喉间也时不时发出一些低哑勾人的呻吟。
“嗯……操得好深,顶到了呜……肚子要被捅穿了……好舒服……喻导操得好爽……”
而每当林霖说这些话的时候,喻华清就会操得更加卖力,以此来逼得林霖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来。
正当两人做到兴头上的时候,林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起初两人都没有理会,却没想这个铃声却越响越起劲的,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打到他接电话就不罢休一样。于是喻华清伸手捞过了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联系人后,将手机递到了林霖手里:“喏,你那位新勾搭的小情人打来的电话。”
说完这话,喻华清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多么像打翻了醋坛子,他张了张嘴试图说点什么来辩解,但林霖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刚刚说话的语气,只是盯着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发愣。
“……”喻华清顿时觉得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开了接听键。
“林霖?你现在在哪儿?为什么我打了这么久的电话才接?”电话那头是宋温书带着急切和担忧的声音,似乎很紧张他的样子。
“唔……我,我有点累,所以去休息了,嗯……就没听到。”因为喻华清在接通电话后也没有停下操弄的动作,只是减缓了速度,慢慢磨蹭着花穴里的软肉,导致林霖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宋温书的话。
电话那头的宋温书立刻就听出了不对,追问道:“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唔……没有,”林霖说话的时候,喻华清突然又猛地向上顶了一下,逼得林霖差点惊叫出声,不过很快就被他忍住了,他磨磨蹭蹭地解释道,“大概是因为我刚睡醒,所以声音嗯……有点哑。”
然而宋温书似乎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接着追问:“可是我刚刚去你的休息室看过了,里面并没有人,所以你去谁那里休息了?”
“我……”林霖难得地沉默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转动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临时想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了。
这时,一旁的喻华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抢过了林霖的手机放在耳边,语气是惯常的冷漠:“他在我休息室,刚刚说是来找我讨论剧本,讨论到一半突然困了,我就让他在我休息室睡了。”
电话那头似乎是沉默了很久,久到林霖都以为他是不是挂断了电话的时候,宋温书终于再次开口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喻华清的语气顿时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不然我骗你做什么?”
宋温书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冷:“你最好是没有骗我。”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休息室里的两个人在挂断电话后再次做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那通电话而受到任何的影响,最终喻华清也确实将阮承瑄先前射进去的那些精液给弄了出来,并且重新在子宫深处注入了自己的精液。甚至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喻华清还将那没跳蛋塞到了子宫口,将松软的宫口牢牢堵上。之后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地出了休息室,少数人注意到喻华清似乎换了一套色调一致款式却略有些不同的衣服。
在拍林霖的戏份时,他特地要求系统帮自己屏蔽了发烧所带来的一切负面症状。
“我可不想让我们亲爱的导演认为我是一个消极怠工的人。”林霖是这么跟系统说的。
系统沉默了许久,最后回了一句:
【我以前带过的所有宿主做任务都比你勤快多了】
总之,林霖以极佳的状态拍完了属于他的戏份,甚至好多都是一遍过,因此他之后也没有什么戏份了,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看宋温书和别人对戏,同时让系统帮他解除负面症状的屏蔽。
一时间,浑身发烫,头晕目眩,四肢酸软无力,恶心想吐,所有症状一并涌来,让他连端坐在小板凳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其中头晕的症状最为明显,他开始感到眼前一片模糊,身子也逐渐向后倒去。
“林霖——”这是他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宋温书原本正在专心致志地与人对戏,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到底的声音,下一秒他就看见林霖双目紧闭地倒在了片场的空地上。一瞬间,所有的担忧,慌乱一下子涌上心头,让他再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好在拍戏的状态中,直接三步并两步就抢在其他人之前赶到了林霖身边,伸手将他抱了起来,然而一触手就是滚烫的体温,连呼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点白雾。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宋温书突然想起了林霖方才若无其事地表演状态,所以刚才都是他强撑出来的吗?
“他发烧了!快送医院!”宋温说着,也不顾他人惊诧的目光,就这么打横抱起了林霖的身子,将他带到了自己的保姆车上,然后命令助理赶紧开车。
全部过程只有不到两分钟,而喻华清几乎就是在旁边怔怔地站完了全程。方才听到林霖晕倒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想去扶少年,可终究还是被宋温书抢先了一步,而他和林霖的关系又不为剧组的人所知晓,所以他只能装作一个若无其事的旁观者,把持着片场的稳定,不让他们有所骚乱,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紧盯着林霖那边的位置,在看到宋温书开车把人接走后,这才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喻导,今天的戏……还拍吗?”一旁的副导演似乎被这阵仗给吓到了,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询问喻华清。
喻华清则是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男主角都走了,你说拍什么?”说完也跟着离开了片场,徒留副导演一个人站在原地。
副导演摸了摸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男主角走了,但是配角的戏份还是可以继续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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