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戚没什么表情,喉结上下翻动一瞬,捏住宋柃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绯红眼角下的缀着的那一颗小痣在少年情动时更加勾人。易楠戚大拇指摁上那颗红痣,满意地听到细小的抽泣之后,又将手指滑到宋柃嘴里。
跪趴着的少年很懂事,小母狗一般懂事乖巧,闭着眼颤着睫毛含着拇指舔舐吮吸。
安静的书房里只有淫靡的啧啧水渍声和冰凉的器械声,宋柃屁股里含着的阳具还在小幅度震动着,后穴被撑得紧紧套在黑色假阳具上,股缝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宋柃跪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易楠戚,膝盖已经被羊毛毯磨得酸软,腰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忍不住再次讨好求饶:“呜,哥哥,好涨…”
宋柃仰头看着易楠戚冷竣的脸,漆黑的瞳仁里一片冷淡,沉着目光看着他。
被幽幽盯着,宋柃心里没底,手指紧张拽着西装裤,将脸颊主动送上易楠戚的掌心里,小猫一般主动蹭着。
“小柃…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易楠戚心底那点火还没熄,顺势捏了一把那滑腻的小脸蛋,在看到宋柃瞬间被疼出泪花时才泄了点力。
“知道错哪儿了吗?”
少年可怜兮兮地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巨大的黑紫肉棒和主人的冷淡不同,不时兴奋的拍打着宋柃白嫩的小脸蛋,甩在脸上水痕里的那股腥檀味简直就像是混了浓烈春药,冲进宋柃的鼻尖,勾得他屁股发痒。
宋柃抬起屁股,“啵噔”一声,黑色假阳具滑出雪白臀肉,溅出的点点淫液洒在地毯上。
裸着的白玉一般的脚踩上那被淫水浸湿的地毯,宋柃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上,手掌搭上他的肩撒娇晃了晃:“小柃要…要被哥哥的大肉棒肏…”
易楠戚垂着眼皮打量宋柃,少年双眸浸了水雾,双颊染上绯红,唇被巨大撑得嘴角红肿,带着渴望的情欲看着他。
真是骚得没边。
易楠戚微蹙的眉心展开了点,提示道:“下午。”两只大掌狠狠掐上少年的纤软腰肢,手指沿着凸出的尾椎骨下滑,两根手指借着滑腻的肠液撑开褶皱又退出,把人揉地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进去。
“你和李斯镜在说什么?”
宋柃实在怕了易楠戚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可谁让易楠戚是他最大金主呢,一个合格的小性奴就应该处理好金主的一切负面情绪。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易楠戚是宋柃的哥哥,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爹的血,可宋柃没那么好的运气,和易楠戚从同一个妈的肚子里爬出来。
宋柃是十五岁那年被接回易家的。
在那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宋柃都是被丢在家里自生自灭,从八岁起,便是独自守着一盏小灯从晚上等到天亮,大概一两天他的母亲才会给他拿点钱,叮嘱一两句又匆匆出门。
那会儿宋柃总是会踩在破旧的小板凳上,踮着脚从窗户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看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接上一辆漆黑的车。
宋柃已经忘记了15岁那年,当自己也坐上那辆漆黑的车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易楠戚穿着熨烫平整的西装,挺阔的肩背,贵族一般端正坐在车里,侧森寒着一张俊脸,用冰凉的眼神打量他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吩咐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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