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戚黑眸浸着冰渍,看着向少年。这是为宋柃特地打造的金丝鸟笼,雪缎软绸,嵌银描边家具,手工编织纯羊绒毯,极尽繁复,每一样都是易楠戚亲自选的。
可他不安分,不过是区区一个私生子,竟也打上了李斯镜的主意。他还有什么不满足?易楠戚第一次觉得搞不懂宋柃在想什么,房子,股票,公司他一样都没开口要过。可要是每月的钱不到账,宋柃就会咬着指尖着在他办公桌前面打转。
他要的到底什么?是觉得从他易楠戚身边捞不到更多的东西,所以转了目标?
宋柃指尖绞着易楠戚冰凉的西装布料挣扎地厉害,那件松垮的衬衫也堪堪垮到肩下,那纤薄圆润的肩上两个牙印格外显眼,像是猛兽故意的标记,刻意又恶劣,在挑战他的耐性。
这让易楠戚又想起,李斯镜发的照片还在相册里,豪华宽敞的车后座,宋柃仰面躺在真皮黑色坐垫上,粉白的小脸被眼泪沾湿,连体白丝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烂洞破布,色情挂在嫩白的身体上。
一条雪白纤细的腿挂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上,被肏得烂熟的艳红肉穴挂着浓白精液,就连股缝里也存了不少。
“怕?”易楠戚怒上心头,语气冰凉,极尽嘲讽之意。“你还真是低估了我们的好弟弟,你问问他被李斯镜肏哭的时候怕不怕?”
气氛瞬间沉寂下来,宋柃扁了扁嘴,想哭。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无声较量的气氛,现在却连傻子都知道,床上那懒洋洋蹭起身来,半曲着一条长腿,抬眸冷冷盯着他的男人,已经怒到了极点。
“所以这就是你要去李斯镜那边的理由?”易楠叙轻笑一声,和他平常贵气好哥哥的模样不同,此时他狭长双眸浸着一层薄冰,视线一寸一寸舔舐着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兽类凶狠盘旋领地,嗅着猎物到底是哪一寸肌肤被侵犯。
“不…不是的…”宋柃蜷手指,瑟缩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红着眼圈反驳道,刚想把半张脸埋进那沾满他泪水的西装里,又想起易楠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手脚并用挣扎着往下跳了下来。
脚尖将将落地,腰就被一条如铁的手臂横住,啪地一声,光着的白屁股上被重重甩了一巴掌。
“呜…”宋柃含怒带怨,回头怯怯瞪了一眼易楠戚,那人薄唇抿成一条线,见那历来乖巧的少年竟也敢耍脾气,他高抬下颌,冷酷地冲易楠叙点了点头。
冰凉的金属锁扣声清脆响起…一根肉棒甩在宋柃挺翘的臀肉上,那根狰狞尺寸可怖的东西高高翘起,顶端咕噜吐着水,将少年晃着的衣衫下摆浸得湿滑一片。
一想到后穴即将会被这两根大东西塞满,宋柃抱着他细白的手臂,
怕得忍不住打了个尿颤,马上开始装乖,模样很是可怜,“哥哥…真…真的憋不住了…呜…”
易楠叙性感腰腹上只松松挂着一条毛巾,手臂和修长的双腿,肌肉贲张,他走到宋柃面前,俯身轻轻拍了拍宋柃的脸蛋,声音极有着不合时宜的温柔:“宝宝,你似乎把我和大哥想得太好了。”
“唔…”纤细的少年被夹在两具精悍高大的身体中,噗呲一声,嫩红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浓白的精液吊在易楠戚骨感修长的指根上。
易楠戚面色冷淡,将指根上的精液擦在宋柃衬衫里面还挂着的学生制服上,他锋利深邃的眉间挑起,冷均下颌放在宋柃的肩上,状似亲密地咬着少年的耳朵问:“你是觉得我和楠叙还满足不了你是吗?”
“呜…没…”不等他回答,易楠叙便掐着他尖细的下巴,将所有的呢喃回答都侵吞殆尽,舌尖被狠狠碾压,像是要将外面野男人的所有痕迹抹去。
“试试看吧,宋柃…被锁在床上每天大张着腿被男人肏的滋味,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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