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酒忍不住挣扎身体,却听见沈昶如同恶魔一样在他耳边低语,“宝贝,你的同伴还在我的地牢里。”
少年的身子一僵,温柔乖顺吐露柔软的舌头,舔干净手上的液体,湿咸。
沈昶见威胁有效,忍不住更加想要欺负少年,他咬住少年伸出来的舌头,描摹唇瓣的轮廓,又探入湿软的口腔。
姜与酒没有接吻的经验,被迫被舔舐着上口腔,舌尖,舌根,酥痒的麻意根本止不住,他的身子软了大半,穴也冒出汩汩液体。
“嘶”的一声,姜与酒感觉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开荤了八百次的沈昶依旧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又把姜与酒咬伤了。
沈昶毫无歉意舔着伤口,见后穴柔软至极就把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赤裸的两具躯体交缠。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姜与酒瞪大了眼,下面的肿胀让他无所适从,眸中晶莹闪烁着,可怜又可爱极了。
沈昶抽动阴茎,姜与酒这次又想咬嘴唇不出声,却被沈昶的手夹住了舌头,两只手灵活的玩弄着粉嫩的舌头,不时刮过他的喉咙,如同第二个被进入的性器一样任人玩弄。
他的乳头被舌头玩弄着,好似被舔舐过千万遍一样迫不及待就硬挺起来,甚至还有主动往嘴里送的趋势。
口水带着痒意划过下巴,姜与酒的喉咙发出两声闷闷的如同小兽的吼叫,底下的阴茎射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沈昶没管,看着液体顺着他的腹部下滑到两人交合处,在姜与酒耳边轻笑,“骚货,这是知道自己没有润滑液,就射给自己做准备吗?这么快?”
姜与酒瞪大了眼,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样,漂亮的眸子充满了恨意,费劲力气反抗道:“不要……碰我……”
他的身体如同背叛了他一样,一直发热,停下的阴茎被他的穴肉仅仅咬着,似乎在宣泄不满。
沈昶低喘一声,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宝贝,放松。”
姜与酒却夹的更紧,沈昶平日里都是揉捏为主,没想到他拍一下还有这种奇效,他又拍了一下少年白嫩的屁股,在紧致的穴里辛勤劳作,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出现残影,乳白色的液体被打发的只剩泡沫,粘腻糊在两人交合出。
“滚……滚开……啊……唔嗯……啊嗯……”
“慢点……啊……呜太快了……呜啊……”
“啊……快……在快点……好爽……啊……顶到了……”
他早把手从少年口中拿出,少年沉迷于欲海当中,如同浮萍一样无根,口中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放荡,之前嫌痒的口水也没有擦去,反而流得更多。
沈昶感觉后穴收的越来越紧,忍不住速度越来越快,低吼着把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敏感点上,一滴不漏。很快,一大股的淫水冲击他的龟头,温暖的包裹着他。
姜与酒尖叫着,又觉得自己是失声了,脑中空白一片,又如烟花绽放。
他躺在床上如一摊烂泥,缓了很久,感觉沈昶抱着他去浴室,才忍不住低声啜泣。
沈昶没明白他是怎么了,忍不住哄着问:“宝贝,怎么了?”
“告诉我,怎么了?”
“哪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
姜与酒筑起的城墙崩塌,他缩在沈昶的肩膀里小声问:“我是不是……失禁了?”声音如同小动物的呜咽一样可怜脆弱。
沈昶失笑,安抚亲了亲他的脸颊,“并不是,失禁会比刚才还要爽,你那是高潮。”
失去记忆的姜与酒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历,纯白的如同一张纸一样,却被沈昶带着坠入名为欲望的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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