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香雪讪讪的笑了笑。“要说你自己去说！我是亚罡的人，又不是瑞坤的人！”季慕善没好气儿的道。
所以说，她在面对冉渊的时候会心虚，这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胡香雪却是被吓得不轻，当即就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反而显出了她得心虚。
而一旦知道了冉渊的真正情况，她再来看冉渊的话，冉渊身上的异样之处也就处处都说得通了。
季慕善心里正为胡香雪脱口而出的“鬼王”两个字感到心惊，但她当然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真正想法表露出来，只鄙夷的道：“就这么点小事，我还用得着套你的话？”
“当然……”胡香雪恍惚的道，“他可是真正的鬼王啊……”
见冉渊已经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季慕善这才在桌子底下轻轻踹了胡香雪一脚，咬着牙面露微笑的道：“你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了，能不能争气一点儿？”
“你认真看过那个年轻导演吗？”季慕善低声问道。
到时候，她擅自对凡人出手的事情若是被京城的天师们知道了，她肯定会被抓起来再接受一次思想教育的，那她可受不了！
季慕善之前虽然也看出了冉渊有问题，但她还真是没能一眼就看出冉渊的身份。
她警惕的看着季慕善道：“我说季主管，你该不会是什么也没看出来，故意在这里套我的话吧？！”
“你也看出他的不对了吧？”季慕善的声音再一次在胡香雪耳边响了起来。
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别说胡香雪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了，就是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天师，之前不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吗？
有些鬼王，他的身上甚至可能没有冤孽，反而有着巨大的功德。
季慕善差点儿就被胡香雪给气笑了。
好在冉渊对胡香雪的反应并不在意，不然的话，这次真的项目才刚开始，只怕就要闹出矛盾来了。
季慕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叹了口气。
她当时听说亚罡没选瑞坤的导演而是选了个毕业生，差点儿没给气疯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对方是什么人？
胡香雪一想也是，她顿时有些发愁：“鬼王降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我说你还是赶紧跟你们祁总说一说，换个导演吧？”
被季慕善这么一说的话，好像的确是这样啊！
胡香雪委屈的道：“这是争气不争气的事儿吗？我是活了很多年了，可我也没见过一个鬼王，竟然能像活人一样在社会上生存，而且还半点异样都没有被人察觉的啊！”
这话刚一出口，胡香雪立马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
导演？
这样的鬼魂，若是愿意去投胎转世的话，来生必然会有一个不错的出身，甚至下辈子也能过得顺顺利利的。
可若是他们因为心中有所挂记而不愿意去投胎的话，那他们就会变成鬼王，连地府也轻易束缚不了他们。
冉渊，显然就是一只带有深厚功德的鬼王。
原本功德之光是很容易被季慕善发现的，可也不知道冉渊到底是怎么弄的，他竟然用自己的功德之力做掩饰，让他可以像活人一样在世间生活！
如此一来，冉渊的异样自然不会被人发现，大家甚至会因为功德之力的原因而对他心生好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