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习惯了以感知气息来判断周围环境的内劲高手们来说，“小黑”绝对是无法被发现的观察利器。
嗯，两人交流的模式，基本上都是楚凡说，张灿听然后点头；楚凡猜测张灿点头背后的含义并说出自己的理解，张灿面无表情地继续点头；楚凡同样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继续进行下一议题。“没有……所以，对方的这个‘大活儿’究竟是什么？是针对咱们武馆的吗？”
他的这个徒弟……说话怎么总是这样不分重点，缓急倒错啊？“怎么，师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一旁，楚凡自然也是听出了张灿语气中的疑惑，但他却仍旧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师傅您没有听错，就是推测出的时间和地点。但我敢肯定，角虚出发的时间和前往的地点，一定和我推测的结果一样。
“这倒是还没有，黑客们大多比较警觉，不会轻易在网络上留下自己真实身份的线索。”楚凡有些气人地摇了摇头道：“不过，对方常用的几个肉鸡账号已经被激活，而且当前的活动十分频繁。”
“不，师傅，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事的！”楚凡推了推眼睛，沉声道：“徒儿虽然没有查询到角虚所说的‘大活儿’究竟是什么，但他们今晚行动的时间和地点，却是都已经被我推测出来了！”
也就是说，我和他目前所了解到的，有关‘大活儿’的线索，是完全一致的。
“这个还没有调查到，目前还不清楚。”
所以，只要角虚今天晚上打算采取行动，便一定会和我推测出的结果一样。”
夜空中，更换了漆黑涂装的无人机好似黑夜融合在了一体。
“哦？”楚凡的第一句话便打消了张灿所有的睡意，让他瞬间一激灵道：“已经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了吗？”
但这次楚凡却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但采信了推测出的不确定结果，还十分笃定的说了出来。
……
“是，师傅，对方今晚的行动……”
“这样么……”张灿眯了眯眼睛，开始在心中盘算了起来。
张灿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没错。”楚凡点了点头道：“然后，通过追踪对方常用账户的活动，我发现对方今晚可能有一个嗯……按照对方的话说，是名叫‘大活儿’的任务。”
因为据张灿对楚凡的了解，这位弟子一般是不会采信推测出的结果的。
诚心吊人完人胃口再恶心人一下是不是！？如果不是怕影响到自己在弟子心中那高深莫测的形象，张灿是真想跟楚凡说一句——没用的咱就别说了行吗？深吸了一口气，张灿强行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缓声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此时咱们就明天再谈，为师今天有些累了。”
张灿：“……”
因为……角虚似乎也是在搜集着有关‘大活儿’的线索！
只用了不到10分中的时间，楚凡便成功地锁定住了角虚等人的方位。
随即呼叫张灿道：“师傅，已经锁定他们所在的方位了！”
张灿手中拿着一块副屏，下意识地点头道：“嗯，等他们打起来在说。”
通过显示屏，无论是在空中破解密码的角虚，还是在地面相互对峙的四位高手，全都被张灿看了个一清二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