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总管坐定在这儿。
他从袖中掏出一管水烟袋,“啪嗒啪嗒”抽了一阵,没头没脑忽然说了一句话,“姑娘,二少不缺钱。”
没错,胡荼是金主!
这么浅显的事,就算不用丘总管提醒,她也知道。
烟熏火燎,一圈圈灰白的烟雾缓缓散开。
她默不作声等着后话,老头儿低垂着脑袋,就像睡着一样,好半天才听见嘶哑干涩的老嗓缓缓又道:“当然,二少也不缺女人。”
刘盈低笑起来。
这个老头儿说话还真不客气。
她默不作声等着后话,老头儿低垂着脑袋,就像睡着一样,好半天才听见嘶哑干涩的老嗓缓缓又道:“当然,二少也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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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桀桀”笑道:“姑娘,您好好想想吧,二少三天后上路。”他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根本不容刘盈再说什么。
草屋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奇异地交错在一起,熏得刘盈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刘盈的思绪连带着也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刘盈心下一窒,从丘总管的这句话里,确定了胡荼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刘盈如果对西丘遗址天封不感兴趣,不随二少上路,自然也不必去管胡荼开出什么条件。
刘盈如果想跟着二少一起上路,前往天封,必然要答应二少的条件。
刘盈心下一窒,从丘总管的这句话里,确定了胡荼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老头儿太了解刘盈在想什么,在她晃神的功夫,就已经离开。
如果是胡荼亲自来说,刘盈一准儿有一百种反驳的理由,可是今天来的偏偏是丘总管。
等刘盈反应过来,木已成舟,于事无补。
那只握着茶盏的五指,因用力而骨节泛上淡淡的冷白。
如果是胡荼亲自来说,刘盈一准儿有一百种反驳的理由,可是今天来的偏偏是丘总管。
这个老头儿说话还真不客气。
她苦笑一声,一口饮尽手心握紧的清茶。丘总管坐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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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