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荼:“不必。”窗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对话的声音也压的极细、极微小,遥远朦胧,似在天边。蒙上头脸,果然一句混账话也听不见了。
鱼微:“那……二少您就这么走了,以后也不要姑娘了吗?姑娘那天真的撕了您的衣服……把您,把您给那个了?您生姑娘的气了……”
鱼微:“二少,不和姑娘打一声招呼吗?”
她无奈拉了拉被子,遮住耳朵。
“……”
这个鱼微,什么意思,他当她就这么饥渴吗?
胡荼:“嗯。”
天光从霁青色的云层折射下,如夜间绽放出大瓣大瓣雪白的昙,明丽清远。
吐纳间,尽是醉人的清新。
刘盈醒来以后,习惯闭着眼,小赖一会儿床。可今天,她刚刚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就发现浑身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周围中散发出一种诡秘的气氛,就像她小时候打碎了母亲最喜爱的青瓷,屏住呼吸,等着责罚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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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有点儿不同……
哪里不一样,她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