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刘盈捏紧了手中的信笺。这是拂尘记的纸,雪白中泛着凛凛冷光,不同于其他家的宣,这种纸比宣轻薄,却十分硬实,对着光,几乎能透出流转的剔透。刘盈握紧它,没留神,指缝被狠狠划了一记。
她忽略指间刺痛,脸色黑的几乎可以调墨,“鱼微呢?”
众男答:“走了。”
她再问:“走到哪里去了?”
答曰:“不知。”
“那你们也走吧。”
话音落下,只见众男面色倏地惨白如雪。
院落中闲适的气氛陡然一变,刚才递信的文秀少年握紧拳,忽然缓步而出,递出一柄雪亮的匕首,面色清冷如霜,清声道:“姑娘赶我们走,不如即刻便杀了我们。也总比主上回来,千刀万剐的好。”
众男面色一绷,目光被那道灿亮近乎妖异的光芒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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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就这么僵持下来。
这样的人,不该是鱼微能控制的。
刘盈把匕首高举到齐眉处,刀尖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雪亮的流光。